“还需说什么?那姓沈的书生,心术不正,搞一些江湖骗术,欺骗小女,这般之人,如何让小女託付终身?”
……
媒婆回来告知,领了些辛苦钱,就摇头歎气的走了,书生面若死灰,坐在地上,半句话也说不出。
妇人哭泣,差点晕倒,跪在地上磕头:“先生,还请另寻它法,救救吾儿。”
她却是知道了,自家儿子只需娶了褚小姐,就不会身死,但现在人家说得这般狠心,哪里还有希望?
易凡摇摇头,如若换做自己实力未被封,只需镇压书生三魂七魄,让其无法离体就行,但现在自己除了能透漏点煞气,并无其他实力。
一时间,他心情也郁闷,如此计算,耗费时日,也终归是一场空。
难得,这就是人生百态?
心有所求而不得,愿又所立而不成。
看着落魄的书生,如若不是这小子,心中执念太深,拿不起放不下,如何会闹到这般地步?
歎了口气,那句让其准备后事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别看他随性,但真正面对人间悲惨时,又狠不下心来。
忽地,书生跪在地上,对着妇人磕了三个头:“娘,儿子不孝,不能侍奉终老。”
妇人泪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被丫鬟搀扶,不知所措。
“扶我娘回房歇息,好生照顾。”
待丫鬟们扶着妇人离去后,书生挣扎着起身,对易凡拱手作稽道:“沈默谢过小先生这些日子来操心,是我不争气,并不怨先生,先生不必介怀。”
易凡歎了口气:“你倒是看得开。”
书生苦笑:“我下的种,育的花,结的果,自然怨不得别人,既然上天要取我性命,又能如何?”
顿了顿,道:“我只想再见褚小姐一面,不问原由,只想再看一眼。”
易凡冷笑道:“难不成再想化作鸟儿,去人家闺房里?怕不是门都进不去,就被人打死了。”
既然被褚府知道,自然会对鸟儿防备,这时候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书生摇头道:“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易凡一愣,问道:“你要去城隍庙苦等?”
“还请先生再帮我一段时日。”
书生再次跪下,一时间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
褚家是书香世家,褚老爷也是还乡老进士,做过几地知县,在杭州城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
杭州知府过寿,自然会邀请他前去,门庭来客不断,门前仆人高唱,知府在内迎候。
“褚老爷,玉珊瑚一对,百年人蔘一双……”
知府笑脸迎接,一番客套,就让人迎了进去,能来的都是杭州官宦,要么是名士,亦或者豪绅。
大家大抵认识,于是交谈说笑,一时间热闹非凡,管家带着人远远的驱赶乞丐,倒是知府好心,今日是他大寿,就让人把一些剩菜施捨,又去买了许多馒头。
待客人到齐,于是齐齐做寿,吃喝欢乐,又请来城中最着名的歌姬,乐声美妙,人更妙。
临了,杭州知府打趣道:“褚老爷,听说你得了一佳婿啊,这在城中,可是传为佳话啊。”
众人纷笑,褚老爷面色微黑,却不敢发作,只站起身解释道:“大人误会了,小女尚未出阁,哪里来的佳婿?”
“你看你,得一佳婿,还藏着掖着,实在无趣,好了好了,你就把你的佳婿藏好了,反正迟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