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
老和尚面露悲意,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磕了几个头,旋即也上前,走在千数僧侣身前,盘地而坐。
“南无阿弥陀佛……”
佛经念诵,一时间佛光大增,接着从后山接连冲出佛光,数十老僧踏空而来,却是闭死关的高僧,被这般大的妖气,给惊醒了。
“妖孽,敢来我金山寺作恶?”
几位老僧,手持法杖,瞧着躺在地上无声息的老僧,面露怒意。
一条千丈白蛇,犹如大山,盘在水面,一双蛇目犹如巨大的灯笼,死死盯着金山寺:“法海,给本座出来,不然淹你破庙。”
“放肆……”
一位老僧身子一抖,化作半丈高,手持法杖一跃而起,挥舞间迸发出无限气机。
顿时,佛光大作,配合此老僧,一起迎上大蛇,谁知一个大浪拍下,顿时落下,千数僧侣吐血倒下。
“本座看你躲得了什么时候……”
千丈白蛇,尾巴一甩,立即滔天大浪砸下,眼见就要淹没一切,一道佛号响起:“孽畜,尔敢放肆?”
应声而出的,是一巨大的手掌,从小到大,见风而涨,眨眼睛就是数百丈大,一拍而下。
‘轰’
浪花倒退,白蛇翻滚,砸起万千大浪,接着一道佛光升腾而起,化作坚壁,挡住巨浪。
法海杵着法杖,面色隐怒,缓缓走来,身后跟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光头,不是希宣赞又是何人?
到了近处,法海一指白蛇,对希宣赞道:“你且再看看,你家娘子是何等面目。”
希宣赞缓缓抬起头,看向浪头上的千丈白蛇,满面复杂,眼中痛苦又惊恐,最终闭眼跪下。
法海微微点头,从衣袖中拿捏出一根大香,手指一弹,就燃起渺渺轻烟。
口中道:“希宣赞,你可愿意入我佛门,去六根,常伴青灯?”
希宣赞沉默,低头不语。
法海冷哼一声:“那蛇妖,不过利用你度过劫难,要知人妖殊途,难成正果,更何况像她这样的大妖,岂会对你一个区区凡人动心?”
希宣赞浑身一颤,痛苦的埋头凝泣:“弟子,弟子……”
千丈白蛇稳住身子,一声怒吼:“法海,你敢……”
接着身子一晃,化作一白衣女子,双眼微红,滚下点点泪花,看向希宣赞:“相公,我虽是千年蛇妖,但你我之间,却是真情之意,不曾作假啊。”
法海冷目一扫,打断白蛇的话,喝道:“孽畜,你这般犯下滔天大恶,引大水冲击江岸,残害千万生灵,此等罪孽,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衣女子不理,只是定定看向希宣赞:“千年前,我不过是山中小蛇,略有灵性,但无甚神通法力,被猎人捉拿,是你救我于水火,自此常伴左右,看你长大成人又结婚生子,直至老死家中。
为报答你恩情,拘你魂魄,为你梳理魂身,再助你投胎成人,如此千百年,千转百回,不离不弃,此等情义,岂是作假?”
希宣赞抬起头,张张嘴,就要说话,被法海挡在身前,法杖轻轻磕在头上:“癡儿,妖孽的话你也信?她不过度过劫难,利用你罢了。”
希宣赞又低下头,浑身颤抖。
白衣女子大笑,面色一冷,凄厉的道:“不错,我确实是想藉助相公你之手,度过劫难,但也何曾不是想,与你真正结为连理?”
“诡辩,既然你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