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惊吓的兵役,哪还敢停下,顿时加快脚步往前跑。
……
易凡坐在屋顶,提着酒壶,小口的抿着,生怕喝多了,接下来就难熬了。
下面忙碌的江湖人,也见怪不怪,不久前就知道,原来驿站有个高手隐居,虽是个小光头,孩童模样,但一身实力端是强悍。
忽地,易凡耳朵一动,嘴巴裂开,捏起手中一块小瓦片,往下面一丢,打中傅月池的背。
傅月池一顿,抬头看去,见易凡召她,立即纵身一跃,来到屋顶。
“前辈,您叫我何事?”
易凡打量了她一眼,道:“别忙活了,你们要等的人,已经提前来了。”
傅月池身子一震,立即惊叫起来:“前辈,您怎么知道?”
易凡翻了翻眼皮:“要不然怎么是前辈?快去通知你姐姐吧,那伙人正往驿站而来。”
不多时,傅清风跃上来,拱手道:“前辈,外出的探子并未回报,是不是搞错了?”
她心中自有疑惑,易凡一直在驿站,从未离开半刻,怎会知道数十里外的事?
如若他事,自不敢询问,但现在事关父亲性命,不得不再次确定。
易凡扣了扣鼻子,在身上擦拭一下,一晒道:“信不信由你。”
傅清风面色变幻,半响后,银牙一咬,喊道:“押车即将过来,大家准备。”
“什么时候的消息?探子并未回报啊。”
“对啊,不是说三天么,这才过去一天,怎么提前了?”
大家虽然疑惑,但手头不慢,把明火熄灭,去掉痕迹,又把马匹戴上束缚,不让其惊叫。
一番忙碌,把驿站恢复原样,这才隐藏四周,屏住呼吸,小心等待。
果然,不多时就有马匹快奔而回,却是探子,下了马气喘吁吁的道:“快,快,押车即将到了,快准备。”
一时间,大家心头一震,纷纷看向易凡,他是如何知道,几十里外的事的?
特别是傅清风和傅月池,更是惊骇,对视一眼,齐齐过去,拱手拜道:“求前辈助我等一臂之力。”
易凡摆了摆手,不耐烦的道:“放心,老子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
傅清风再次拜道:“前辈高义,我等铭记于心,来如如有差遣,必当全力以赴。”
易凡噗嗤一笑,旋即大笑,拍着大腿:“高义个屁,老子不过是看你听话,孝敬酒水,这才帮你的。”
二女一时间面红耳赤,心歎,这前辈真是喜怒无常,性格怪异无比,真是难伺候啊。
易凡瞥了眼远出,身子一晃,就消失不见,声音却传出道:“人来了,打不过再喊我。”
傅月池左右一瞧,吐了吐舌头:“这位前辈,性格真怪。”
“别乱说,前辈赤心真性,乃难得的纯真心态。”
傅清风瞪了眼傅月池,两人伏在黑暗里,默默等待着押车的来临。
小半个时辰后,就见地面震动,接着数十个火把快速而来,先到的是几个骑兵,往驿站前一定,握刀警惕,接着又往内而去。
半响后出来:“大人,安全。”
校尉微微点头,下了马车,左右瞧了眼,然后回头对囚车内的老者道:“傅大人,今晚就在此歇息,你要是有什么吩咐,儘管说就行。”
老者讽笑:“朝廷奸臣不除,妖孽必将乱世,不过遇到个小怪,就把你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