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眨了眨眼睛,有些纳闷,怎么这些门派,怎么一个都没听过?
气氛有些尴尬,成虚道人小心道:“不知上真,为何来此?”
易凡瞥了他一眼:“此乃何地?”
“回稟上真,此乃碧翠湖泵山县……”
“泵山县?”
易凡微微点头,拱手道:“吾乃蜀山代全子。”
众人浑身一震,赶紧躬身作稽道:“原来是蜀山上真。”
接着另一道人,寒鸦子上前道:“既然是蜀山上真驾临,我等自要好生招待,正好再过几日,就是我等方圆数千里内五大门派论道之日,上真如若无事,可来观礼。”
易凡沉思片刻,看了眼他们,正好自己缺乏人手,这些人虽然修为底下,但作一探子,查看异常,还是可以一用的。
“如此,那就打扰了。”
“上真客气。”
寒鸦子看了眼高空,那一片乌云之中,隐匿着磅礴的杀机,刺得他心神胆颤,却不敢问:“上真这边请。”
一行人腿脚利索,犹如鬼魅,不过片刻就到了一处颇大的道观,寒鸦子不无得意的道:“此乃我灵韵门下管道观,离间厢房百余,大殿数座,最适合接待访客。”
入了内,离间却有近百人,老少皆有,大多数是身穿不一的年轻修士。
“师叔,上空为何出现异壮,难不成是有妖孽作祟?”
一俊朗弟子上前问道,让寒鸦子面色一呆,小心的看了眼易凡,又转头喝道:“聒噪,还不退下。”
这名弟子一愣,这才发现,十数名前辈高人,都围着一个光头小童转,顿时心中一惊,仔细打量,只一看,就感觉眼睛一疼,好似被针扎了一般,惨叫着倒地。
寒鸦子大惊,回头作稽道:“上真,我这师侄如有冒犯,还望上真见谅。”
易凡摸了摸光头,略微无辜,自己可什么都没干啊,是这小子修为太差,还想探他虚实,结果被自己气机反震了,这可怨不得他。
寒鸦子心中惶惶,查看了下弟子伤势,还好不重,吁了口气,挥手喝道:“还不把这孽障扶下去?”
可话语还未落,又是七八人惨叫,易凡面色一黑:“修为不高,心气却不低?谁人教导你们可以肆意窥探别人底细?”
声如雷鸣,震得周围修士身子颤动,一个不稳,都跌落在地,易凡也懒得管,一甩衣袖,就往离间而去。
留下一行人面面相窥,接着老脸一红,羞愤的教训自家弟子去了,平日里的教导,在此却丢人现眼,还在上真面前丢人的,这叫他们老脸哪里放?
一时间,各自领着自家弟子,一顿训斥,又是心疼的,拿出药膏,指点关窍,吩咐回房就此疗伤。
聊斋之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