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也只有你敢这么编排时公子。”
“在马场,时公子是为了救依依才误杀的大雁,说起来也是阴差阳错,能怪谁?”
“可别提依依,这两天外头都传,说依依死死抱着时公子的胳膊不撒手,两个人都贴在一处,好些人都亲眼所见,人人都说时公子心里头的女孩子,可能是依依,不是他的未婚妻,他也说过和傅小姐定亲,非他所愿之类的话。”
“行了,你们在外头都收敛着点,别乱说话,这事闹大,对傅小姐不好,对林小姐也不好。”
而且若真有姐妹争夫的传闻,对静山伯府也不好。
族学里有年长稳重的,听他们越说越不对,连忙发声阻止。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也没了说话的心思。
“傅姐姐呢?”
“说是家里下人发现屋里有小虫子,她去买些药,杀杀虫。”
“哎哟,我就说傅小姐那院子阴冷潮湿,容易招蚊虫,久住不妥。”
西跨院较偏僻,林木幽幽,其实显得有些荒凉,杨玉英踩着青苔,徐徐穿过小径,进屋看到夏志明规规矩矩地坐在桌边也不惊奇,只让莲莲奉上茶水点心。
“这静山伯府到底藏了什么秘密,还值得小夏你屈尊降贵,总在附近打转?”
杨玉英笑道,“咱们皇城司的档案也没查到,哎,我打了半天草,还当十里山那些贼人是冲我来,不曾想到去掳了戚芳龄。”
说着,她话音一顿,双手托腮,静静地看向夏志明,“傅香香真是单纯地死于山贼劫掠?”
夏志明静静地看着她,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唔,我替你处理了几只虫子,还有,你要查的钧瓷花瓶窃案,卷宗在此,你可以拿去销案。”
蓝色的封皮,赤红的朱砂印记,印章核对无误。
杨玉英打开封皮从里面取出牛皮纸制成的信笺,扣在手中,不急着去读。
窗外风吹翠竹,沙沙作响,偶有鸟雀鸣唱,从窗口向外看,正好能看到静山伯府最高的一个塔楼。
这样的塔楼府中有三个,都是三层的灰扑扑不起眼的小楼,遍布东西南北,藏于园内,将整个静山伯府收拢于眼下。
杨玉英轻轻一笑:“你先同我说说,十里山抓到的贼人都是什么来头?和最近在静山伯府周围出没的强梁,可是同一伙?”
夏志明点点头。
杨玉英又道:“是冲戚芳龄来的?”
夏志明略一沉吟:“是,不过,或许还有你。”
杨玉英这才展眉一笑:“若真有我,也算合理。”
“可戚芳龄只是个普通女孩,生在勋贵之家,秉性纯良,从不曾与人结仇。”
“到是最近她毛毛躁躁,非要盯着林依依,直言林家小姐有问题,还一门心思要寻到林依依丢的璎珞,为自己昭雪。”
“难道和那件璎珞有关?是这群贼人从林依依的漪澜阁盗走了璎珞?”
杨玉英沉吟道,“贼人能自由出入静山伯府,说明他们对府里情况十分了解,不过,既有内鬼,这也不稀奇。”
“唔,戚芳龄在追查璎珞的过程中,或许知道了别人的秘密,也可能是对方以为她知道了某个秘密,所以才想借机把她掳走。”
“……在这一场戏中,钧瓷,静山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