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那之前
谢昭也不知之前听到了多少对话。他扭头对Adrian森然一笑:“靠灌酒来挖消息,放你们媒体界,都算下流的吧?”
“那又有什么下流的东西,非得掖着藏着,不肯公开呢?这本就是我的工作。”Adrian好整以暇地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不亢不卑地回道。
“巧了,我也有我的工作。”
Adrian以为他指的是“对Kimberly研发成本守口如瓶”一事。小记者顿时眯起眼睛,就好像一只嗅到了血腥味的狼:“谢先生,您现在是以GxBio大中华地区合伙人的身份在和我说话吗?”
谢昭那是什么修为的老狐狸?怎么会像蒋天遥一样赶着往套里钻。他垂眸瞥了一眼醉成一团的小迷糊,沉声笑道:“不。”
“我是在以小孩儿‘监护人’的身份和你说话。”男人淡淡说道,拎小狗崽子似的捏着蒋天遥后颈,逼迫他站了起来。
“我不喜欢他晚上出去和野男人喝酒。”谢昭语气慢条斯理的,却隐隐强调了一下“野男人”三个字。
小迷糊懵懵懂懂地一扭头,就撞上谢昭低头吻了下来。
男人当着Adrian的面,一手扶着蒋天遥的腰,一手按着他后脑勺,用舌头撬开了对方染着酒味的唇齿,攻城略地。
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标记所属权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