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他三年来都不曾联系过自己,风间真理不由得气馁起来。
“我从来没了解过你。”她说。
“你连你自己都不了解。”相泽消太的回应平淡得让人心惊,“再说你也从未正视过我。”
对风间真理来说,相泽消太是什么人呢?
是她父母的弟子,是长辈,是重要的人,还是仅仅只是开除过她的老师?
反正也不可能是恋人。
想到这里相泽消太心情不免变差,也就失去了交谈的乐趣。
风间真理见他拉下一张脸,莫名的有些发怯,也不敢再多说,只好低下头继续改作业了。
这个问题还是问麦克老师比较合适吧。她想。
等到把作业全部改完,看到他仍然臭着一张脸,风间真理不禁蠢蠢欲动起来。
“消太哥在雄英当了好几年老师对吧?”她试探着问,“难道就没有遇到那种让你很想打破规矩的学生吗?”
“青春靓丽的女高中生,难道不惹人心动?”
相泽消太“哈”了一声:“的确有一个,让我日思夜想,连做梦都会梦到的人。”
风间真理惊疑地望着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妙,正要站起来,一段灰色的拘捕武器不知道从哪伸出来,绕过椅子把她捆成了和他差不多的木乃伊。
相泽消太未受伤的左手牵着拘捕武器的另一头,又露出了那种让人背脊发凉的危险笑容。
“我在梦里都还想着,要怎么惩治她才好。”
“……”风间真理吞了吞口水,“饶命?”
“求饶倒是干脆。”相泽消太把她往门外赶,“你要是安分点,我也就不会为难了。”
“你有为难吗?我看你还挺乐在其中的。”风间真理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其实你每次捉弄学生,都感觉很好玩吧。”
忽略他那不修边幅的外表,他其实是个十分活泼的老师,平时也会跟人开玩笑,喜欢冷吐槽,还有点恶趣味。
相泽消太对这个说法回以万分险恶的笑容。
不可否认的,逗弄风间真理,确实很容易让他心情变好。
至于其他学生嘛……
相泽消太把她拉到楼下,挂在一棵树上。
“比起办公室门口,你想你应该更喜欢树。”他说。
“不,我喜欢的是脚踏实地的感觉。”风间真理试图说服他改变主意。
“是吗?”相泽消太不容置疑地将拘捕武器另一端绑在树上,仰头欣赏起她郁闷的神情。
他其实并未因风间真理以他的师德作为玩笑而生气,甚至有些高兴她会过问于自己的私生活。
只是她太过有趣了,让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真要反抗的话,她其实是可以挣脱的。
相泽消太理直气壮地想着。
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心里也有个小小的声音说,她只是喜欢皮一下而已,不过被他有意识地忽略了。
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也只对自己这样。他在心里反驳那个声音。
“下课再来看你。”他说。
其实不用等到下课,空灵鬼魂的分-身巡逻看到了会把她放下来的,每次都是这样,还能收获一声甜甜的“谢谢老师”。
不仅是空灵鬼魂,其他老师都乐得做这件事,根本轮不到他出手。
“现在才刚上课吧喂。”风间真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