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轮,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风间真理经常抽到鬼牌,每次都选喝酒,然后酒都被相泽消太喝掉。
像她这个年纪的人,都是很容易起逆反心理的,尤其是她对相泽消太的看法那么复杂,这就造成了他越是不想让她喝,她就越想喝的局面。
又一次抽到鬼牌,布雷森特拿过她的扑克牌扔到桌面上,对午夜道:“真理妹妹运气这么差?你是不是暗箱操作了?”
“那你来呀。”午夜把牌也丢了回去。这次她还真的什么都没做。
布雷森特把牌打乱。
“真理妹妹来。”
风间真理选了一张。
翻开之后,还是鬼牌。
她自己都有些懵了。
相泽消太笑了一声。
“喝酒是吧?”
他拿起杯子,自己倒了杯啤酒,风间真理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他心里特别难过。
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按住了他的手。
相泽消太慢慢转头看她。
他深黑的眼里涌动着极其复杂的情绪,细看又好似什么也没有。风间真理注意到他嘴角挑了一下,猛地回身抱住她。
他有些含糊地在风间真理耳边说了什么,风间真理没听清,就见布雷森特站起来,提溜起相泽消太的衬衫领子。
“醉了。”布雷森特晃了晃相泽消太,看到他抬手捂住了脑袋,还喊了一声好晕,忍不住笑了。
“真理妹妹要不要把他揍一顿,反正他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也不会知道是你干的。”
风间真理还沉浸在刚才相泽消太奇怪的反应中,愣愣地说:“他会以为是你做的吧……”
“……”布雷森特一僵,险险地摁住了自己差点就开始作死的手。
水泥司和他一起架住相泽消太,把他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相泽消太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又被布雷森特按下去。
“橡皮头,你醉了。”
布雷森特在他耳边喊:“drunk too much!understand?”
“你好吵。”相泽消太推开他的头,“闭嘴。”
“好的我闭嘴。”
于是相泽消太满意地躺好,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布雷森特也很满意。
这样就没人能分走真理妹妹的注意力了。
回到餐厅,神射手已经把鱼烤好了。
春季的青花鱼没有秋冬时肥美,但是肉质紧实细密,神射手把握的火候正合适,烤出来的鱼肉表皮焦脆,内里鲜嫩,用筷子戳开之后鱼肉本就有的清甜香气开始溢散出来。
一整条鱼很快就被分食完毕。
“我来帮忙烤肉。”布雷森特对神射手说,“哪天不能当老师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联手开个店。”
“我一个人就可以。”神射手回道。
“那我在你旁边开个店。”布雷森特不知道为什么和他杠上了。
欧尔麦特坐到原本相泽消太的位置上。
“风间少女在想什么?”
“我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风间真理低声说。
“没有,”欧尔麦特挠了挠头,“真要说的话,是相泽君比较奇怪。”
“对啊对啊,”布雷森特看到欧尔麦特蹭到风间真理周围,赶紧抛下神射手走过来,“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偷喝的酒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难道是因为风间少女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