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沃忠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那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去探查吧?刚才在路上,咱们就听有人谈论太子归来,似乎众望所归,但毕竟还不详细!”
拓跋迥笑道:“正该如此!”
有了决定后,一行人也不啰嗦,便就行动起来,并且立刻分头行动,各找渠道、门路。
他们这些人多数都是江湖老手,自然知道什么地方便于打探消息,便是徐泽、沃忠,过去为帮派小混混,也有自己的经验,是以很快就都选定了地方。
这两兄弟挑选的,乃是一处茶肆,最里面有人说评书,外围则围着一个个无所事事的男子,多数是大腹便便、提着鸟笼,神色从容。
徐泽、沃忠找了个桌子坐下,立刻运功于耳,开始搜捕周围人的谈论。
他们很清楚,这个地方真是那些有些小钱、亲戚众多、闲暇时间也多的人聚集之地。
这群人本事不大,但却喜欢彰显见识和人脉,往往以知晓内幕、时事为容,最喜高谈阔论,往日里他们打探消息,就喜欢这种地方,即使不刻意倾听,也能得到不少,如今功力在身,凝聚在耳,更是近乎过目不忘,更是得心应手。
果然,很快诸多消息便入二人耳中,可听着听着,他们的表情却有些不对劲起来
“知道了吗,说是圣人最近对储君很是不满,可能动用了某些念头。”
“禁声!找死么你!若是被人听了去,说你妄议朝政,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这有什么,如今还有哪个不知道,真要是抓,抓得过来吗?再者说来,太子在南边闯了祸,如今已是人尽皆知了,他现在要回来,早就成了议论焦点!”
“你们俩说什么呢?嗨!若是按着我的看法,当初就不该将太子放出去,你们想啊,当初太子在建康的时候,可就不干正事,整日里闯祸,但到底还有圣人压着,文武百官也没有一个善茬,但就是如此,还闹出了那般局面,现在放出去了,没了约束,肯定要反了天啊!”
“你这话说得,若是不放出去,还不是在建康城祸害我等?正事要他出去才好,这不,最近几个月,咱们建康城是不是安稳了许多?”
“这话不假!”
“其实你们也不用多想了,这次太子出去,闯了大祸,回来之后地位不保,以后也没有什么嚣张的资本了,说不定以后的殿下,就是那位永王了!”
“真的假的?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但是不便告诉你们!”
沃忠与徐泽听着听着,最后面面相觑,等听到最后,都不免有些感知错位,觉得这群人所说的那位太子殿下,似乎和自己认识的不是一个人一般!
“难怪时常听几个大派掌门说殿下城府深,过去果然是在蛰伏啊!如今才是蛟龙出海!”
最后,徐泽忍不住用传音入秘的法门,与同伴交谈着。
沃忠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也回了一句:“除此之外,还能看出来,那永王是包藏祸心啊!他肯定是刻意接近殿下,咱们算是得了有用消息!”说着,不免兴奋。
等当日晚上和拓跋迥等人汇合,交换了情报之后,沃忠不由坚定了自己的看法,便急切着要回禀。
徐泽却拦住他,道:“殿下最多还有三日归来,在这之前,还该多探查一些消息,看看那永王到底有什么图谋,最好能探查到,他是和什么人联手在一起的!”
拓跋迥笑道:“这个,我倒是知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