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一愣,瞪大了眼睛“没有武功,这是为什么”
林向南做了个忧伤的表情,又开始胡说八道“你知道吗,我曾经有过一任妻子。”
白蔹脸色一白“什么橘绯公子你”
林向南连忙安抚他“但是我并没有爱过她,她是我们天颐教左护法的私生女儿,我们左护法想要她私生女嫁给我,好夺取天颐教的权利,但是我誓死不从,我是一个喜欢男人的人,怎么能够祸害人家小姑娘呢,左护法是凶残的,但是小姑娘是无辜的啊嫁给我她会没有性福的,同妻是悲伤的社会现象啊,你说是不是”
白蔹还沉浸在林向南那句“我喜欢男人”之中,半天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于是,左护法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我的武功废掉了”林向南沉痛地说道。
白蔹也很配合地留下了一滴泪水。
“但是”林向南握拳,“我还有希望,我还没有放弃,我惊奇地发现,我的身体里还残余着内力所以,我只要掌握了武功招式,说不定就能恢复到之前的一成功力”
白蔹听得一惊一乍的,连忙问道“要怎么样恢复呢”
林向南突然转头,热情地拍了拍白蔹的肩膀,对着白蔹“嘿嘿”一笑,“这就要看你的了,小白同志。”
夏季的气温已经高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地步,树上的蝉都像发了疯一样的鸣叫。
这样的叫声让人心烦意乱,原本在屋内看书的男人似乎也忍受不了了,指风一出,鸣叫声戛然而止,但不一会儿,另外树上的蝉鸣声又开始叫了。
男人终于受不了地站起来朝着屋外喊道“丁山,丁山”
不一会儿,一个身高近似两米吨位的大胖子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迈着小粗腿奔跑着出现在了男人面前。
“宫主,宫主,有什么事情吗”
“不要叫我宫主”男人踮起脚一巴掌拍在丁山肉呼呼的额头上,“要叫我剑圣大人”
胖子丁山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小声嚅嗫道“欲穷千里目,宫主一米六。”
“六你个香蕉水蜜桃”男人恨铁不成钢,又一巴掌巴在丁山的脑门上,“去,把这些树树干上都涂上毒液,让这些蝉成天叫,吵死人了,小黄书都没法看”
丁山有点委屈“那也不能都涂毒啊,可爱的小鸟小动物过来了在树上歇一歇脚怎么办一不小心沾染上那些毒药就会死掉的啊,上次我还看见一只小松鼠呢。”
男人有点生气“你怎么这么圣母你是宫主还是我是宫主”
丁山更加委屈了“宫主你不能这样,小动物也是条生命啊,而且少宫主小时候最喜欢爬树了,万一他回来要爬树怎么办那不是就沾上树上的毒药了吗”
一听丁山说到自己那个儿子男人就更加生气了“你还说他他回来过几次啊,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想想就觉得生气,不,是非常生气”
对于自家宫主的逗比程度丁山已经不想去探究了,他想了想说道“少宫主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当年要不是你”
“哼,闭嘴”男人瞪了一眼丁山,“错的不是我,是整个世界”
神经病。
丁山已经不想再理这个傻逼了。
正说话间,外头突然匆匆忙忙地跑来一个子弟。
“宫主,丁长老出大事啦”
剑仁宫的统一制服都是白的,进来的那个弟子是丁山门下,吨位跟丁山差不多,所以远远看去就像一坨棉花滚了进来。
男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