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季歌听了,一拍脑袋,附和道:“对!先生您说得太有道理了!先生长得这么俊,太拖后腿了,穿什么都会被质疑能力。”
马车的速度就是快,没多久,就到了凌灏渊的别院。
凌灏渊让别院里的老管事来付了车费,而迟鹰扬下了马车,则扬开袖子,堵在凌灏渊的面前,原地转了一圈。
迟鹰扬容貌俊美,原地转圈的时候,裙角金丝飞扬,裙摆红得明艳,开心的笑容和愉快的体态感染了镇宅的老兵们,而他那清越的嗓音也语调欢快:“对了,刚刚还漏了一点,这套衣服是广镇贤弟送我的。一番心意,怎么能不穿着。”
叶季歌:“……”
好的,打扰了,告辞。
再见当然是没有再见了,叶季歌颇为震惊的瞪了凌灏渊一眼。
原来先生的衣物是将军送的,才认识一天,为什么送衣服!
事有跷蹊!
将军如此深藏不露!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原来早就暗送衣服了。
将军坏呀。
而凌灏渊眼眉一挑,强悍的身躯八风不动,似乎一点都没有被迟鹰扬的愉快所感染。
迟鹰扬转完圈圈,愉快地走到凌灏渊面前,挡住他的去路,言笑晏晏:“贤弟,我穿得好看不好看?”
桃花眼笑得阳光,好像灿烂的桃林——
迟鹰扬的笑脸挡住了路,凌灏渊看上去无动于衷,嘴上保留着诚实的美德,诚实道:“好看。”
迟鹰扬笑:“谢谢,你的眼光也很好。”
叶季歌:“……”
真的打扰了,告辞。
凌灏渊忽然后退了半步,皱眉。
这金子先生——
坏!
很坏!
明明已经报名入赘将军府了,还离他这般近,看起来是想一脚踏两船。
和叶季歌也有说有笑的,金子先生坏得很。
一脚三船坏得很!
好在他现在知道了,幸好没给金子先生透露身份。
像金子先生这种,会到处留情的男人,绝不能要。
凌灏渊冷冷的目光扫了过来,迟鹰扬这会儿正经了,发问道:“对了,我刚刚转圈圈时就扫了一周,你家还没有新的鬼进驻,看起来风水不错,别院出了什么事?”
凌灏渊忽然又记起了,他好像是来问罪的。
想到这儿,凌灏渊脸色一沉,语气也硬邦邦的:“先生,你给的符纸,是不能用手碰的吗?”
迟鹰扬稍稍皱眉,说道:“应该可以的吧。”
凌灏渊说:“一不小心碰了,就变灰了,才刚用了一晚上,没有半个月。”
迟鹰扬略微一想,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嘛,就是凌灏渊自带的煞气,把符纸给烧了。
是他考虑不周,不过嘛,要是他考虑周到了,那么,又哪会有今天。
迟鹰扬语调平平,说道:“是我考虑不周,符纸承载的炁有限,水满自溢,炁满烧符,贤弟应该身体自带某种炁,以致于一碰符纸就变灰了。上次是想着,符纸能镇宅的时间越长越好,这样我也用不着经常来。但如果贤弟一碰符纸就会把符纸烧了,那我注入的炁就放少一点,现在给贤弟你画新符吧。”
凌灏渊却问道:“按照先生说的,之前炁满,符纸能管半个月。那如果注入的炁少了,能管多长时间?”
迟鹰扬回道:“还不知道,得慢慢试试,我先画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