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一顿,径直朝岳从回走过去。
“这么早?”褚白坐到岳从回对面,一边打量他,一边故作随意地道。
他看起来和之前并无区别,看不出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你也挺早。”岳从回微微一笑,隐含深意,“我替你点的酒都还没送到。”
褚白有点不好意思,顺势看向他面前的酒杯:“又喝烈酒?你的伤好了吗?”
岳从回也看了眼杯子里的酒,笑意加深:“曾经有人告诉我,男人就该喝最烈的酒……”
他拉长了尾调,却迟迟没继续。
褚白看着他:“听这意思,应该还有下半句?”
岳从回忽然前倾,几乎是贴着褚白的耳朵道:“睡最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