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刘老师后,三人照例对这次的进度进行总结。
云飞镜认为,这次之所以能写得那么快那么多,主要原因在于林桓这回没有摸鱼。
林桓则认为云飞镜大概cu运转过载,散热功能不好,现在多半是发烧了,在说胡话。
他申请风扇给云飞镜降温,最好对嘴吹。
罗泓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笔记合上,端端正正地放好,然后很有说服力地评价“你们不要闹了。”
两个人顿时收声看向他,两双眼睛以高频来回眨巴。
林桓的眼睛没什么好研究的,罗泓根本没看,但云飞镜的眼睛……她生了一双鹿眼,睫毛卷翘,微微扬起脸看人的时候,眸中清澈的光芒像两颗欲滴的露。
“……”罗泓一下子就噎住了。
过了一小会儿,他咳嗽了一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平静地说“我说错话了,你们继续闹吧。”
云飞镜“……”
林桓懒洋洋地把手里的笔往桌子上一丢,中性笔连续在桌上蹦跳着翻滚几下,最后撞上罗泓的笔记,被罗泓一把按住。
“我最近想打个耳洞。”林桓沉思着说,“打一对儿也可以。”
云飞镜“嗯?怎么听起来gay里gay气的?”
罗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快期末考了,每个老师都想劝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嘱咐我考试的时候一定要把答案写全。”
林桓非常厌倦地叹了口气“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戴一个耳牌……不用太大,大拇指指甲盖那么大就行吧。然后刻上‘不写答案’四个字。”
“如果只打一个耳洞,那牌子上就只刻‘不写’。”
云飞镜闻言顿时感觉十万分的惊异,她一边觉得这个事是林桓说来开玩笑的,一边又觉得他的气质真得有这么神经病。
失语良久,她最终只能问出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戴项链?校服背后写字也比这个强啊。”
林桓回答的非常自若,“校规都不让。”
“……”罗泓显然也被林桓的神奇回路怼得有点说不出话,“耳坠……校规就让了吗?”
“我研究过了,”林桓非常严肃地一点头,“校规没管男生戴不戴耳坠,同理也没管女生剃不剃光头”
说到这里,林桓脸上露出了鲜明的遗憾之色“所以我要是女生的话,事情就不用搞得这么麻烦了,剃秃以后在脑门上写也比较有表达效果。”
云飞镜“……”三中现在是没有这个校规,不过等你戴上耳坠以后,八成校规就要改写了。
回忆了一下两人的对话,云飞镜决定还是回到最初的问题上。
“我觉得……老师劝你期末写答案,你又不愿意,那你就和他们说你高考会写不就行了吗?”
“我不想一遍遍解释。”
林桓这次是真的结结实实地叹了口气“我不写考试题就是因为懒得做重复的工作,没想到还要因为这个,陷入这样鬼打墙的境地——每个月一次。”
“我需要一个激烈的表达渠道,最好让他们三年内都不会忘。”
罗泓谨慎地建议他“耳洞很难愈合如初,你其实可以考虑‘心脏病发’……”
云飞镜“……”
这是什么世道,连罗泓这种小天使都学会这一套了吗?
林桓闻言非常遗憾“不行,之前用过太多次了,已经不管用了。”
云飞镜“……”
都是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