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恶心人了,我的朋友来了,你该走了。”白椋已经看向了方秋辰。
慕子棋也看了过去,不由一愣。
他没想到,刚刚这丢人的一幕,竟然全被人在这里看了一个全。
他强撑着直起了身,却不由疼得抽了一口冷气。打得这么狠,慕子棋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废了。刹那间别的心思都没了,只想赶紧去找个医生看一看,以确保自己那里没废掉。
等他走了,方秋辰才慢慢走近,“你也不怕真把他打坏!”
“放心吧!”白椋给他倒了杯茶,轻飘飘的解释,“我有经验,废不了,只是疼,相当疼。”
方秋辰不由双腿一紧。
什么叫有经验,正常人哪里来的这种经验!
“别怕,你没歪心思,我不打你。”他突然听到白椋说。
方秋辰一愣,抬头看去,见对方朝自己眨了眨眼,笑了。这明显是个很俏皮的玩笑,笑得也是即软又甜的,完全不见方才的凶残。
这也是事实,白椋对待方秋辰跟慕子棋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态度。
毕竟慕子棋实在恶心,而方秋辰不一样。对方或许也有着某种目的,但对方没玩感情游戏,一开始姿态就摆得很正,懂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没那种心思。至于凑得比较近这事,也不算什么。
要知道很多生意人谈生意之前,吃饭喝酒打打球交流感情,这都太正常了。
再加上那杯很合他心意的奶茶,白椋对方秋辰的感观还不错。
桌上的茶刚换没多久,所以还是热的。白椋给方秋辰倒了一杯,对方端起喝了一口,道:“好茶。”
“那是。”白椋笑了,“我爸当年的藏品,被白之松藏了三年。”
方秋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多少郁气,反而神色更倾向于一种愉悦的感觉。这种愉悦很平静,不似压抑太久乍现春光,也不像勉强伪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一种轻松自在的愉快。
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经历这些,方秋辰不可能这么平静。
毕竟气啊!
白之松一家简直不是人,这一次干的事情更是恶心,换谁不气!尤其今天对方翻了车,不该出奇兴奋一下的么?
正常人都该得瑟一下。
就算不提这些,股权到手,遗产也回来了,乍一下有这么多钱,难道没有点儿特殊的表现么?
方秋辰发现白椋可能还真没有。
是真正的宠辱不惊,这人真的才刚成年?
怪不得能被封景焕看中,还专门拜托他来照顾。这是个人才啊,如果不是好友预定了,人家自己也算有家有业,方秋辰都要吸纳进来做心腹了。
别说什么专业能力不强,那东西都可以学,重要的是心境,这玩意儿真不容易炼出来。
这么一回想,刚才一进来就被整得双腿间隐隐发疼,险些忘了,这一位教育前男友时,那真的就是在教育人渣,完全看不出两人有感情的模样。
不一般啊不一般!
白之松到底得蠢到什么地步,才有胆子去算计这么一个人。
院子里慢慢搬出一些家具来,都是这三年间薛云骄换进自己屋里的。她的品味跟原主截然相反,所以那屋子里的家具都是新换的。
只是才不过三年,这些就又重新换出来了。
因为白椋早就安排好了,所以一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