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此,那还不好哄么?
他一直等到过了早饭时间,又等到半上午,白椋还是没有出现。慕子棋有些不耐烦了,不过为了大局,还是按耐了下来。
白椋一定是在犹豫,他只要表现出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就好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不过今天这事他是记下了。
等日后事成了,白椋就算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施舍半毛钱。
连早饭都没吃,躲在家里面不敢出来面对他,指不定现在多伤心难过呢。昨天倒是难得的暴发了一回装得挺好,可惜该懦弱还是懦弱,该是废物还是废物。
变不了的。
慕子棋在门外装模作样的站得笔直,心中来来回回的想着。甚至还不忘鄙视了一下白之松一家太废物,竟然让白椋自己就拿回了财产。
要不然这会儿白椋哪里来的底气!
果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慕子棋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屑来。
他完全忘了,昨天他还觉得这样挺好,省了他费事儿了。
都一天了,听说人还没出来。
慕子棋正想着,他就看到了白之松一家人,乍一眼看去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细一看简直是狼狈到家了。
警察局不是什么五星级酒店,他们被关了一天自然也不是被当皇帝伺候的,更是没高定昂贵又好看的新衣服可以换。
关键他们昨天在家里就闹了一场,再加上在里面呆了一天,衣服早折腾得皱起来了。白之松白如宏他们几个男的还好,薛云骄和白如涵就别提了,弄好的发型乱了不说,警局里自然不会供给他像家里那么多高档的各种护肤品和化妆品,形像可想而知。
什么贵妇人娇小姐,这会儿脸都丢尽了,恨不能人人都不看自己。
至于薛明绍的母亲倒是因为本来就不怎么样,看着倒是差别不大,不过也没人在意这些了。
她此刻正一下一下的瞅着前面的白之松一家,任谁看都不觉得那是在看亲人的目光。
那简直是在看吐钱机。
慕子棋嘲讽一笑,不太瞧得起这一家子。
他们慕家是自太爷爷那一代发家的,而白家不过就是靠着白椋的父亲折腾出来些产业而以。
如此没有底气,也难怪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被一个刚成年的孩子给翻了盘。
薛明绍的父亲跟妻子走在一起,经此一事,他跟妹妹也算是撕破脸了。他也算是想明白了,靠那点儿‘亲情的施舍’能得多少钱。这几年妹妹一家吃香喝辣,他们却连买件新衣服都得犹豫(因为薛明绍……他在外面的时候又赌又吸的自然有多少花多少,进去了这一家又要给儿子存钱准备娶媳妇,才一出来钱又被祸害光。)
今天因为打架又进了警局,他们光脚不怕穿鞋的,白之松却急着出来,于是只能妥协和解。
并且还答应了给他们一笔不算少的钱。
这段路哪怕再长,从双方瞧见对方到门口碰面也没有多久。白之松瞧也没瞧慕子棋一眼,直接就准备开门。
倒是白如宏冷笑一声,“狗又瞅着骨头上门讨了。”
慕子棋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给他蠢的,反而笑了,“你们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语气怪异的说。
白如宏顿时被噎得一愣,“你……”
可不是么,若说慕子棋是闻着股份这根大骨头来的狗,那白之松一家算什么,他们做的跟慕子棋有什么区别?
更狠一些?还是更没人性不顾亲情一些?
但到底年轻气盛,白如宏又哪里肯吃这个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