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你这徒弟倒好,问什么都不说。”
沈游将郁冥紧握的双手小心地舒展开,生怕他再碰到伤口,沈游看着郁冥一直紧绷着的小脸,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回身去问归在地上的几名弟子:“你们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沈游的问话一出,饶兴还能勉强保持镇定,但其他弟子皆是面色微变,不过他们也知道,之前说过的话死也不能承认。
其中一人开口道:“求掌门明鉴,我们什么也没说过,七长老莫不是为了给他的徒弟脱罪,才这样污蔑我们?”
那人话音刚落,舒锦的拂尘就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亓安的面色愈发难看,出言呵斥:“住口,七长老也是你能随便编排的?你若再犯,便将你逐出天虞派!”
亓安虽然对郁冥疾言厉色,但他绝对是护着沈游的,他们一心护着的小师弟,怎么能容许别人随便攀诬?
沈游眯着眼打量几个弟子的神情,也猜出几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想大概是这几人说了郁冥些难听的话,郁冥听到后才与他们大打出手。
沈游能猜出来,多活了几百年的亓安和舒锦自然也猜得出,亓安本也有心护郁冥,可郁冥不敬师长,让跪不跪,让说不说,将他气得不轻。
沈游起身朝舒锦拱了拱手,道:“小徒顽劣,还望四师兄不要见怪,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导。”
郁冥双目通红、神情不忿,他紧紧攥着沈游的衣角,在沈游雪白的道袍上留下一片血污。
与郁冥发生冲突的几个弟子中,除了饶兴,剩下的都是舒锦丹穴峰的再传弟子,也在舒锦的管辖范围内,虽然郁冥动手不对,但确实是丹穴峰有错在先,舒锦急忙摆手,“是我御下不严,小七别怪我才好。”
话说到这份上,亓安也不欲再追究,再追责下去,舒锦不会怎样,但沈游肯定不乐意,所以亓安只是小惩大诫,罚了所有参与斗殴弟子半年的份例,并禁足三个月,至于他们回去之后会不会受到额外的处罚,就看舒锦和沈游自己的意愿了。
待到舒锦和沈游离开三元殿,奚琮这才带了几个弟子走进大殿,他朝亓安行过礼后道:“师父,这几名弟子当时就坐在饶兴等人旁边,他们说知道一些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