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两次不求回报,欲擒故纵?皇帝心道。
“贾将军似乎不想和臣有任何关系。”南安郡道,“臣斗胆猜测,贾将军是故意分家和离族,目的是瓦解荣国府。”
皇帝来了兴趣,“你为何这般想?”皇帝还是第一次听南安郡王说起朝堂官员有赞赏的意思,难不成贾赦真有过人之处?
“贾将军眼中有看破红尘之想。”南安郡王道。
贾赦那不是看透红尘呀,他那是怕南安郡王嘴一张,给自己银子,小命立马没了,不知南安郡王是怎么看的。
总之南安郡王觉的贾赦和自己是一类人,不想林进权利的漩涡,这样的人,难得一见呀!
“难道是遇到什么大事,如此大彻大悟了?”皇帝嘴角勾笑,让南安郡王如此夸奖,皇帝起了想见见贾赦的念头。
去了荣国府的名号,贾赦当属头功,该见见,全当安抚荣国府了,不对,是安抚贾家。
“下次早朝的时候让一等将军贾赦来。”皇帝吩咐道。
因为贾赦继承的不过一个虚官职,可以不用上朝,反正上朝也没有事,算起来贾赦已经好几年没上朝了,官府都不知还合不合身。
一道圣旨下来,世间再无敕造荣国府,多了一个贾府,为了表示安慰,贾府两个字由皇帝亲自提笔。
“臣接旨。”贾政接下匾额,强装微笑,比哭都难看的笑呀,贾母更是受不了刺激,差点晕了过去。
皇帝如此动作可惊扰了另外七公,特别和荣国府相近的宁国府还有王家和史家,众人揣度皇帝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拿他们八公开刀了??
众人拿不准主意,毕竟贾赦和贾政分家,贾赦又离了贾族,分了家的荣国府确实不能称为荣国府,唉,先静观其变吧。
你说说好好的干嘛要自己作呀,分劳什子的家呀,看看,做大了吧,把荣国府作没有了吧,如此看来大家要团结呀!
此事一出,本来窝里斗的其他七公府上突然变的相亲相爱,大房二房关系特别的好,包括对小妾都特别好。
其他七公和睦了,贾府炸锅了,贾母直接病倒,荣国府没了,她以何颜面去见贾代善油。
贾政也病了,本来大出血那么多银子就肉疼,如今荣国府没了又是一个打击。
“老爷如何是好,您快去求求圣上,怎就去了咱们府上的匾额!”王夫人边哭边说,之前她嫁给贾政图的就是门当户对,如今荣国府成了贾府,贾政就一个六品的官员,自己就成低嫁了,如此让她有什么脸面回娘家呀!
“闭嘴!”贾政怒道,还好意思说,败家老娘们,还给族里打了两万两欠条,足足出了七万零一百两银子呀,要不是如此大出血,自己至于出去败坏贾赦去么!
对,都怪王夫人,贾政越想越觉的责任在王夫人,“你个丧门星,别哭了!哪来的脸哭!”贾政抬手,看样子是想给王夫人来一巴掌。
王夫人大惊,往后倒退几步,捂着自己的脸,哭的愈发厉害,“老爷,您要打我,妾身做错了什么!千错万错都是贾赦的错!”
“关那畜牲什么事!”贾政一听贾赦的名字就气的牙根痒痒。
王夫人抹着自己的眼泪,“如何不关他的事,定是他怀恨在心,像圣上提议此事,不然咱们荣国府为朝堂当牛做马,圣上怎会去了荣国府的匾额。”
别说,王夫人甩锅真有一套,让她如此分析,贾赦着实有动机。
不过,二房真误会贾赦了,虽然贾赦是有这个想法,但他还没想好怎么把自己写的东西给圣上,那封书信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