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并且放了一点糖。
温知黎喜欢喝热牛奶,可又觉得腥,所以每次喝都会放一点糖来压腥味,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小习惯,难为谢从述还记得。
沉默的时间有点久。
温知黎喝完最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谢谢你。”
“香槟度数很低,我以为没什么的,太久没喝了,习惯习惯就好。”
谢从述听完却皱眉,并不赞同“你还要习惯?敢情今晚没喝够。”
温知黎急于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都不行,以后别碰酒。”
谢从述想起在房间跟谢斯若打电话说起的事儿,正好聊到这,顺嘴就问了“我姑姑说你去年动过手术,什么手术?严重吗?”
温知黎不太想说,几欲张口,却是无言。
落在谢从述眼中就变了味,他以为温知黎生过什么大病,心一下子被揪起来,语气染上不安“怎么不说话?上次你去妇产科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阿黎你到底——”
温知黎出声打断“不是什么大毛病,就……卵巢囊肿,动过手术已经好了。”
说完,温知黎站起来,显然不想继续聊这个,声音地转移话题“那个,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谢从述没有再往深了问,绕来绕去想到跑这一趟的正事儿,他轻咳一声,清清嗓,说“行,还有之前的事情,你别误会,就只是玩牌而已。”
他不提还行,一提温知黎想到那个场面又想笑,碍于谢从述还在自己面前站着,她只好强忍着,闷声“嗯”了一下“……哦,行吧。”
明摆着是敷衍,相信的成分也没多少。
谢从述头有点疼,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前女友解释这种事情。
“我真不是基佬,你别乱想。”
温知黎点点头“你不用给我解释,其实你是不是跟我都没关系,我又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歧视你。”
“……”
还说不清了。
谢从述本来还想好好说话,眼下好好说话行不通,他深呼一口气,几秒钟的功夫过去,他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做人。
谢从述轻笑一声,走到温知黎面前,弯腰与她平视。
“说起来,我的性向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温知黎心跳加快,下意识要躲。
谢从述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伸手按住温知黎的肩膀,俯身过去,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温知黎身体僵住,耳朵霎时泛红。
谢从述侧头看着她发红的耳朵,笑意更甚,开口说了句下流话。
“我对男人起不了反应,对你,随时都可以。”
“阿黎,你说我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