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的女人?”
有个人拍着大腿怒而出声,在一旁把语文课本搭在眼睛上的江沉昼这才慢慢把书拿下来,眼内阴翳,他冷冷勾唇,吐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
还有个坐在窗户边的少年,嘴里叼着棒棒糖,正在专心地堆扑克牌。
单薄的扑克牌在他手里宛如有生命似的,整个用牌面堆积起的小塔完全没有要塌的趋势。
他好像对少年们口中的美少女和八卦一点兴趣也没有,微微勾起的薄唇,带出冰冷的笑意,眼眸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熟悉他人都知道,这是付家的小少爷,关鹤年。
付醒和关鹤年是孪生兄弟,两个人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就连付家的下人,都很少能分辨的出来他们的区别。
他们的母亲当年在付先生落魄时嫁给他,并生下了兄弟二人,没想到付先生一举成为g国财务大臣后竟然要跟她离婚,母亲带走了关鹤年,父亲则是领着付醒离开,后来母亲因病去世,关鹤年才重新被接回付家,但是他与这家人,包括自己的亲哥哥隔阂很深,从初中开始就跟着江沉昼做不良少年,跟哥哥斗,毫不手软,非得闹个你死我活。
“二当家,你倒是说句话啊。”
关鹤年头也没回:“别吵,我马上搭完了。”
印有黑桃a字样的扑克牌被关鹤年捏在手里,他在最后的三角顶端搁置好,这才慢悠悠回头,“沉昼,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叫许阮阮的……咱们太子爷的女人啊。”
关鹤年哦了一声。
他还记得那个被自己拿走了初吻的小姑娘。
一双眼睛,眼尾弯弯,晕着红晕,比桃花花瓣还要娇嫩几分。
他有意无意地看着江沉昼,江沉昼长腿搭在课桌上,单手支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关鹤年唇角动了动,“沉昼,跟你说个关于许阮阮的秘密吧。”
江沉昼挑眉,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又来要钱。”
“五千,转账后立刻告诉你。”关鹤年背身,指尖抵在扑克牌塔上。
他跟在江沉昼身边良久,比任何人都要知道这个外表温润又彬彬有礼的男人打架是如何凶残变态,如果能让他和付醒打起来的话,指不定要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哼。”
江沉昼什么也没说,微拧着眉头,拿出手机,转了五千给关鹤年。
“收~到~”关鹤年啪的把塔牌打落,捡起落在桌上最后的那张黑桃a。
“你女人许阮阮的初吻,是付醒拿走的,跟所谓的叶衡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