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和玉手插在裤兜里，吊梢的眼睛里毫无波澜，微耸了一下肩，看向吴涵姝说道：“校园霸凌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您的儿子还真是……败类一个呢。”

    吴涵姝脸又是青又是红的，顾明雄整个人气的发抖。

    陆妈妈微仰着头，哼道：“这么多人都‘作证’了，这位女士，你快点让你的儿子给我儿子道歉。”

    周围一众人都对他们投去不屑的目光和议论声。

    顾明雄梗着脖子，双目死瞪着他们几个人，因为生气鼻翼不停鼓动着，非常不服气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

    陆南北用袖子擦擦眼角的眼泪，眼中又恢复了平日的神气，从顾明枭怀里退出来，双手叉着腰说到：“一点诚意都没有！”

    顾明枭也转过身看着顾明雄，眼眸中暗暗流出轻视和警告意味的目光。

    顾明雄愤怒地把后牙槽死死咬住，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不情不愿地说到：“对不起，都是我不对。”

    陆南北其实觉得道歉不如把脸伸过来再让他走两拳出气，他乜了顾明雄一眼，语气里都是不满：“看着都觉得欠揍。”

    顾明枭摸摸他的头发，陆南北看着顾明枭眼里淡淡的笑意，对他狡黠一笑，小声说道：“让他出丑还真挺爽。”

    吴涵姝紧紧咬住了下唇，她狠恶地看着陆南北和顾明枭。

    顾明枭感受到她恶毒的视线，偏过头去，无声地对她说了一句话。

    吴涵姝浑身一抖，他……难道知道了？！他刚才对自己说：

    “视频，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