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君头皮发麻,看像霍仿的眼神却勇敢地不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你能牛多久,大不了这个婚约我不要了,你以为我多稀罕你……”
苏挽君的话刚说到一半,被真正头皮发麻的挽挽扑上去捂住了嘴,冲着大佬讨好地笑。
“她瞎说的少帅。她其实就是太喜欢你了,想了一个馊主意来引起你的注意……”
苏挽君想要挣脱苏挽挽,怎么也做不到。
婚约怎么可以解除……?
挽挽凶残的眼神威胁。
还说吗?
苏挽君摇摇头,苏挽挽松开她。
军装大佬冷哼,那个漂亮的果然要比他那个傻姑未婚妻来得拎得清得多。
她非常明白离了他她们什么也不是。
明明犯错的是苏挽君,可是少帅看向挽挽的眼神更加冰冷。
眸子中划过嘲讽的意味。
“苏家小姐如果这么有政治抱负,大可脱离霍家大展拳脚,霍某绝不阻拦。”
苏家姐妹被威胁后,被请出了大堂。
挽挽没看见管事大叔看着她的表情满是同情。
他们家少帅由于幼年和长大后的一些经历,对这样既柔弱又漂亮的姑娘非常有偏见。
固执地认为这种长相的姑娘都心黑手辣。
即使少帅真的收了苏家姐姐,这个柔弱的苏家妹妹也不一定能在霍家久住。
三天之后是莞城霍家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
大典在莞城郊外的藿香山上的寺庙举行。
莞城多山丘,光郊外就有大大小小十几座山丘。
作为霍少帅未婚妻的妹妹,挽挽也要一同去祭祀。
不过她是帅府边缘人物,没有人在意她的行踪。
庙堂上,挽挽见到了老帅身边那个唯一的姨太太。
即使人到中年,却风韵犹存,和她的侄女长得并不像,想来年轻时候是一朵漂亮的小白花。
祭祀一结束,挽挽这厮就蹦踏出去了。
在帅府里关了一个月,天天安分地深居简出,她快闷死了。
走两个弯,遇上了一大群鸽子,叽叽咕咕地挤在一起散步。
呆头呆脑的样子惹得挽挽爱心涌动。
她的背包里随身装着几十块肉干干,几个白馒头,一大堆糖豆豆。
这群鸽子显然是人养的,挽挽走过去也不害怕。
她席地而坐,掰着白馒头举着手喂它们。
一只鸽子飞到挽挽手臂上。
留下了一小朵翔。
挽挽看看翔,又看看飞来飞去的鸽子,若有所思。
忽然开始认认真真地把那馒头屑蘸新鲜出炉的翔,像蘸酱料一样,手举高高,满怀激情,“吃吧!”
鸽子们似乎……抢得更加起劲了。
“你……你在干什么?!”
一个稚嫩的童声在挽挽身边响起。
她回头一看,是一个仿佛三观受到了震惊的,脖子里挂着佛珠的小和尚。
小和尚啪塔啪嗒跑到苏挽挽边上,人站着还没有挽挽坐着高。
“我在喂鸽子。”
面对这么弱小的幼生,挽挽一改平时的作风,斯斯文文的。
“你……你在给我的鸽子吃屎……”
“瞎说,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小和尚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