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翊捏着勺子的手一顿,眉峰拢起,没有立刻回答他。
陈斯越看着陈翊,又一次问:“哥?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啊?”
陈翊的眼底忽闪过一丝迟疑,摇摇头,“没有。”
“怎么了?”
陈斯越拧紧眉,“没有?不可能啊……”
“我昨晚做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我他是孟辞。”陈斯越说,“可是我这八年来没有遇到过叫孟辞的人,所以就在想,他是不是存在于我丢失的那些部分记忆中。”
陈翊沉默了片刻,“或许吧。”
陈斯越抓住重点,“或许?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陈翊摇摇头,“不知道。”
他无奈地扯了下嘴角,“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说‘或许’这两个字了。”
“也许他是你当时在学校里的朋友,但我跟你差好几个年级,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也正常,所以我才说或许吧,可能他真的存在在你的那段记忆里,可我不知道。”
陈斯越听陈翊这样说,觉得确实有道理。
他们相差好几岁,不在同一个年级,自然有不同的朋友。
既然陈翊不清楚,陈斯越也没再多谈论这件事。
吃过早饭后陈翊有事出门,陈斯越就在家做自己的事情。
昨天晚上洗了澡后换了干净的衣服,但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洗,他回了卧室,把脏衣服从衣篓里拿出来,准备洗一下衣服。
在洗之前陈斯越习惯性地掏了掏衣服上的口袋,结果就在裤兜里摸出了一张小票。
他随意地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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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斯越在看到第二行时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他的眼睛里映出“女性内裤”这四个字,陈斯越僵住了。
他昨天为了避免尴尬,故意等收银员把东西装好,倪歌叫他过去付钱的时候才走过去。
而且收银员把小票给了他后他就顺手塞兜里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
一时之间,“女性内裤”这四个字就像是长了触角的小恶魔似的不断在他的脑海中浮现,怎么都挥之不去。
陈斯越的脸一阵烫,他连忙手忙脚乱地把裤子丢在那儿,转身将手里的小票撕叭撕叭扔进了废纸篓里。
做完这件事,陈斯越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若无其事地去洗衣服去了。
上午倪歌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读书,胡嫂中间敲过一次门,把她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去洗了。
中午倪歌被胡嫂叫下去吃饭,发现胡嫂做的是薏米粥粥,还做了青菜炒肉,炖了乌骨鸡汤。
胡嫂对倪歌说:“经期饮食一定要好,现在不注意,以后有得受哟。”
倪歌的心里腾升起一股她也说不上来的情绪,她垂下眼,坐在座位上低头喝着薏米粥,眼睛被热气熏的有点酸。
孙露都没这么关心过她。
在胡嫂把汤给她盛好放在手边要回厨房的时候,一直没做声的倪歌才开口说了话。
“谢谢你,胡嫂。”
胡嫂眼睛弯弯的笑起来,“谢啥,都是该做的。”
“赶紧趁热吃,别放凉了。”
倪歌轻微地扬了下嘴角,“嗯”了声。
倪歌吃过午饭后没多久萧嘉轩就来了她家,两个人没什么事可做,就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