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央好奇的盯着看,眼睛一眨不眨,兴趣浓浓的样子。陆时南多会洞察人心啊,物尽其用,道:“以前出任务时受的伤。”
桑央倒是忘了他曾经是个保家卫国的军人了,立刻收起身上锋芒的刺,让开门,让人进来。
对于军人,她天生的望而生敬。
宁建国常说,你看见的美好世界,并非如你看到的那样美好,而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陆时南抽了把椅子放在了床前,把带来的医药箱放在床上,双手支着大腿,就那么等着人来主动伺候。
桑央懒得跟他计较,早打发人早睡觉,她抽出碘酒与棉签,不算温柔的板正陆时南的脸,垂着眼帘给他上药。
因为桑央是站着,陆时南坐着,虽然桑央的个头不矮,一米六八,但跟陆时南一米八七的的男人比起来,还是不够看,所以陆时南坐着的视线,正对着桑央的胸脯。
晚上睡觉,哪有女人穿文胸?这么一看,就尴尬了,两个小豆豆贴着棉质的睡裙,微微凸起,随着桑央的呼吸此起彼伏,想不注意都难。
陆时南吸了吸鼻子,垂下眼帘,想了想,又抬起头,认真的盯着看,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梦里与桑央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以前还能忍受,毕竟梦中的人也没在眼前,如今,不止在眼前,还靠的这么近,好像彼此的呼吸都黏在了一起,甚至他伸出双臂就能将人揽进怀里。想要心无旁骛,委实难了点。
“好了,注意别碰水。”桑央收起用过的棉签,一连打了两个哈欠。见陆时南没出声,一回头,男人‘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颊比进来的时候红很多,眸子也不自在的闪了下,没言语,带着医药箱直接出了门。
桑央:“·····”
这什么毛病。
————
陆时南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无论头天夜里熬到几点,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准时醒,他起来后,轻手轻脚的出了门,绕着别墅区急速的跑了几圈。
昨晚上回屋后,他洗了三遍冷水澡,估计着凉了,早上起来鼻子有些塞,发发汗,舒服多了。
进门时,瞧了眼时针,五点四十分,冲了澡,又做了个简单的白粥鸡蛋早餐,正好二楼也传来动静,桑央收拾好下楼,对着餐桌前的陆时南微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吃完早餐再上班。”陆时南出声。
昨夜睡的舒服了,今天起床心情不错,桑央微微一笑,道了谢:“来不及了,我去医院吃。”
“正好我也去医院,顺道送你过去。”陆时南说着,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夹克外套,不给人拒绝的余地,率先一步出了门。
一路上,俩人谁也没说话,桑央闭着眼假寐,避免了无话可说的尴尬。行驶了十几分钟,眼瞧着再过一个红绿灯就到医院了,车子突然降了速,久久没有再动。
“前面出事故了。”陆时南查了查导航,屏幕上一片红,一公里显示需要行驶二十分钟。
“我先走过去,要迟到了。”桑央推开车门,往前走了没几步,突然听见前面有人大叫,“晕过了,掐人中人中,快点。”
“堵了,走到医院人都没气儿了。”
“打120车也过不来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那嚷着,桑央寻着声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