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宋灿一愣,凑到袖子前使劲吸了口气,腮帮子微微鼓起,苦恼道,“是吗,我也用这个的啊,怎么我的衣服就没这股味呢。”
明明是同款洗衣液啊。
难不成是自己的鼻子出现问题了?
说话间,不死心又想闻一次。
郁弈航扣住她的手臂,把人往他这边带了带,沉声说,“行了。”
宋灿眨眨眼,“诶?”
沉沉的黑暗中,郁弈航说:“宋灿。”
宋灿条件反射般应声:“在!”
郁弈航:“对着男生的衣服闻来闻去,你说合适吗……”
宋灿:“……”
本就不怎么厚的老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
本来十分钟能走完的路,两人在路上愣是磨蹭了半个小时。
中途雨势又变大了,不得不在林荫道旁的小亭子里躲了会儿雨,雨水噼里啪啦往下泄,天色没有转亮的趋势,宋灿摸出手机瞧了眼。
上午看还是大太阳的天气预报此时变成了电闪雷鸣。
果然天气预报什么的是不靠谱的。
等了会儿还没等到雨势变缓,索性破罐子破摔,强行回去。
强行在大雨里横行的结果,便是两人都成了落汤鸡。
宋灿有郁弈航的外套挡着还算好,上半身还是干爽的,郁弈航的情况就不太好了,从头湿到脚,偏偏某人一点都不在意,随意捻了下湿发,说换身衣服就好。
宋灿仰头。
好个球球啊。
刚到家,宋灿不等郁弈航反对,强行把人关进了浴室里。
她则跑去厨房做姜汤,各自忙活。
一阵倒腾后,她端着姜汤走向客厅,某人已经在客厅坐着了,头发湿漉漉的,随意搭着。
许是洗完澡后也没有彻底擦干,刚换的衣服后背也是湿了一大片。
发梢处有两滴水珠,随着男人抬头,直直落在睡衣里,给那片湿漉开阔疆土。
“你先喝着。”宋灿撇撇嘴,没好气地把姜汤塞郁弈航手里。
“你要干嘛?”郁弈航看着小女生踩着拖鞋哒哒哒又跑了,好笑问。
宋灿冲他翻了个大白眼,没回答,跑进郁弈航房间里。
等她出来时,手里多了白毛巾和吹风筒。
郁弈航挑了挑眉头:“你想干嘛?”
“喝你的姜汤。”宋灿盘腿坐在郁弈航身后,吹风机插头插在旁边插座上,碎碎念,“你是想脑壳疼还是想感冒啊,淋雨后还不吹头……”
耳边全是吹风机轰鸣声,只能隐隐听到宋灿的碎碎念。
郁弈航微眯着眼,几分惬意。
可能是意识到郁弈航的心不在焉,宋灿关掉了吹风机,侧过头去,问:“你听到了我刚说什么了吗?”
郁弈航端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灿灿,你有点像老妈子。”
宋灿:“……”
她瞪了郁弈航一眼,捞起毛巾用力揉着郁弈航的头发:“我就不该帮你吹头发,就该让你脑壳疼,疼死最好。”
男人发质不算硬也不算软,摸起来毛茸茸的,宋灿揉着揉着有些揉上瘾了。
郁弈航笑了下:“你舍得吗?”
宋灿:“……”
像是一口气被噎住了,宋灿把吹风机拔下来,丢到一边:“不帮你吹了。”
“做事要有始有终。”郁弈航轻笑,目光落在吹风机上。
宋灿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