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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任性的资本。


    她如愿看到她脸色乍然灰败,决定采用金钱制裁,一笔笔分析她的花销:“你那辆车是不是该保养了?车子保险也要交了吧?新尚的夏装你预订了,还没给全款吧?一月一次的全身护肤还做不做了?”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简单来说,她并没有任性的资本。

    程思悦羞得脸通红,不由得怒目而向:“你故意的?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要是看不起你,这会子早攀高枝了。”

    余桑桑知道她自尊心强,软了声音道:“思悦啊,别任性,年轻时吃点苦,苦尽甘来啊!”

    可苦什么时候尽呢?

    程思悦蔫蔫地闭上嘴,最终还是同意去跑龙套了。

    为了奖励她,在她想要搬来跟她同住时,余桑桑也没反对。她租住的公寓两室一厅,程思悦一进来,她便让出了主卧,睡去了次卧。

    程思悦对自己鸠占鹊巢的事并不觉得羞愧,很是理所当然。她洗漱好,躺在她的床上,枕过她枕过的枕头,迷迷糊糊睡去了。

    睡梦里身体热热的,说不出的热潮汹涌。

    第二天,大姨妈骤然而至。

    程思悦喝酒的后遗症也发作了,痛的在床上闹腾:“桑桑,快来啊,我要痛死了。呜呜呜。痛、痛痛死了。”

    余桑桑手忙脚乱给她煮红糖水,贴上暖宫贴,见没什么效果,又在抽屉里翻找出止痛药。她自己注意保养,没这方面问题,这些药都是给她准备的。

    等伺候好她,还没歇口气,郑导那边就打来了电话,询问程思悦怎么没过来。

    她忙解释了:“今天她生理期来了,痛的起不了床,真不好意思,郑导,您看看能不能等两天,很急的话,明天也行——”

    郑导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也了解女人这点事,不好甩脸色,只叹气:“现在的小姑娘怎一个个都这么娇贵了。”

    这么说了,也是同意了她的安排。

    余桑桑忙道谢,又准备了他爱吃的东西,找了外卖小哥给送过去。

    程思悦躺在床上,听到外间的忙碌,又是感动,又是心酸。等余桑桑端着红枣粥进来,一勺勺喂她时,忍不住泪如雨下:“桑桑,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余桑桑很不适应她落泪的样子,忙笑着打趣:“我的姑奶奶,可别说话了,难道还要我兼职心理辅导师?”

    程思悦被她逗笑了,可笑了没两下,肚子又是一阵痛。她脸色苍白,病恹恹躺在床上,这个时候,是一个人最容易动感情的时候。

    患难见真情,所以容易感动,也容易生情、生依恋。

    她吃完了红枣粥,不肯放人走,拉着她的手,要她唱歌。

    余桑桑五音不全,唱歌要命,死活不开口:“哎呀,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她选择给她念书,《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言语很是温情:“我的孩子昨天去世了——为了挽救这个弱小的生命,我同死神足足搏斗了三天三夜……要是我还活着,我会把这封信撕掉,继续保持沉默,就像我过去一直的沉默一样。可是,如果你拿到这封信,就会知道,这是一个已死的女人在这里向你诉说她的身世……”

    她的声音平静而忧伤,低缓而深沉,又像是压抑着的洪流,随时迸射着骇人的激情。

    程思悦渐渐睡去了,脑子里隐隐约约记着一句话:现在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人可以爱了,只除了你。

    她好像……也是这样子。

    一觉到黄昏。

    余桑桑在煮乌鸡汤,远远的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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