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秦舒往前栽了一小步，整个人扑到了他怀里。
她抬头，惊慌失落，凌自牧强势地勾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主题曲响起，友谊地久天长
“你连我都怕的话，以后要怎么跟其他男演员搭戏”凌自牧问。
秦舒有口难言，就是因为他太熟，所以她才会这么不安的，好吗盛家以前开年会，她也曾跟其他董事跳过舞，所有人都盛赞她舞姿优美，优雅得体。
“舞跳得不错。”
“你跳得也不错啊，以前没少跟姝音跳吧。”
凌自牧略一僵，顿了顿，眯着眼冷冷地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么”
“两年前的冬天，我一直在剧组拍戏，压根就没有碰过那件冲锋衣，所以，你觉得程姝音那张照片，是送给我的吗”
“啊”
凌自牧顿住脚步。
电影里，乐手们熄灭蜡烛。
台上光线幽暗。
“秦舒，你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吗”
秦舒微怔，尔后点头，“姝音，她喜欢的人是王大哥吧。”
凌自牧没有反驳。
犹豫了一会儿，秦舒试探地望着凌自牧，问，“那你要不换一个人喜欢”
屏幕里，最后一根蜡烛熄灭，音乐消弭，窗外月色撩人，男主人深情地望着女主人公，四目相对，接吻，来得如此自然。
凌自牧低头，一点一点靠近，秦舒紧张得浑身紧绷。
时间流逝得，竟然那么慢
然而，灯光忽然亮了，凌自牧退后，大笑，“秦舒，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要亲你吧，哈哈哈”
“你无不无聊啊”秦舒咬唇，猛地推开凌自牧，跑开了。
凌自牧转身，摸了摸心脏，还好还好，还在跳天知道，他刚刚差点没心脏病发那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魅力了
之后，两人又选了几个选段表演，凌自牧开了摄影机，录了下来。
看录像时，凌自牧挑了几处硬伤，秦舒一一记下，偶尔也会提出一些看法倒是对得起眼下那两团乌青
“你现在最大的毛病就是小动作太多，眼睛无神。”
“比如说”
凌自牧亲身演示了一遍，撩头发，低头，抿唇，娘里娘气地，秦舒看着都觉得好笑凌自牧不愧是申戏高材生，模仿能力真不是一般到位。
“好，我记住了。”秦舒道，“可是眼神”
“你看着我。”
秦舒看着凌自牧。
“想像自己是一个暗恋我，却又不敢表达的人。”
这是什么鬼设定
秦舒只坚持了两秒，便错开眼，强装镇定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
凌自牧看着背影，笑得很开心。
看来他的小笨蛋，也不是完全没开窍嘛
一周后，决赛开始。
程姝音弄到两张门票，领着王逸之同依依一同去现场，给秦舒加油鼓劲儿。依依特意做了几张大海报，让王逸之举着。王逸之十分头疼，程姝音在一边幸灾乐祸。他不是号称自己喜欢小女生吗她倒要看看，一个快奔三的男人，怎么跟小女生卿卿我我。
秦舒抽签抽到了第三组。
程姝音叹了口气，“小舒这什么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