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记下了一笔。他安家大少何时这么伺候过人,以后还不用各种手段讨回来
不过,现在再怎么想,也只能等着以后了。
把秦晟的上半身脱光,安义把人半抱在怀里从后背开始擦,擦完了后背才让人平躺在床上擦前面。
细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还有微微隆起的肌肉,以及那两块胸肌中间的一点嫣红。
安义拿着毛巾的手渐渐慢了下来,毛巾被叠成方块,盖住了那一抹嫣红慢慢地擦,隔着两层毛巾安义都可以感受到手下有个点慢慢地凸起。安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毛巾下的东西的样子,从手感来看,似乎并不大,但是一定非常的柔嫩,捏上去说不行
“你在做什么”正在神游的安义突然听见有人问,猛地收回毛巾低下头去。
“你醒了”安义把已经有些微凉的毛巾放回水盆里投了一下,然后继续给秦晟擦拭,从胸部到小腹,擦得非常仔细,根本看不出刚刚那个不正经的人是他,“我在给你擦汗,之前手术出了一身汗,你还是擦擦为好。”
“是吗”秦晟抿抿嘴,看向安义的手,此刻安义正在擦他的小腹,还有腰部两侧,背后也有被擦拭过的湿润感觉,但是秦晟仔细感受了一下胸部传来的奇异感觉,怎么想都有些不对,可是他又找不出不对的地方,只能任由安义拿着毛巾在他身上作弄。
安义擦完了秦晟的上半身就处理掉了水和毛巾,回到了秦晟身边。
这房间除了床就只有房间另一面的沙发可以坐人,安义想起自己留在这房间里的目的是为了“陪着”这人,只能走到床边坐下。
“秦上校,我应该这样叫你吗”安义帮助秦晟从平躺的姿势坐起来,靠坐在床头,看着秦晟这无力的任由他摆弄的模样,突然在后面加上了一句,“还是叫你,甜甜”
秦晟原本还想说他已经被撤职了,不是上校不用这么叫,听到了后面一句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还是叫我名字吧”
“好的,甜甜。”安义从秦晟身上跨到另一边,直接在被子上坐下,“以后就这么叫你了,你说怎么样”
“随便你。”秦晟听到甜甜两个字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和姆父就是这么叫他的,可是自从十岁那年父亲出事之后就再也没人这么叫过他了,就连他的姆父秦祢也开始叫他的名字。
那个时候,姆父说,他要开始做一个有担当的人,雌性不比雄性差。
安义把秦晟的沉默当做了默许,“以后你也可以叫我康成,这是我姆父给我取的字。”
“我知道了。”秦晟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由于安义坐在被子上而没有成功,秦晟只试了两把就放弃了。
相互交换了名字,两人之间又没了话题,安义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觉得自己是一名雄性,不应该然后雌性找话题才对,可是对于旁边这个雌性,他也啊一个对方对什么东西感兴趣。
“呼唧”就在两人没有话题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秦晟在声音想起来的一瞬间就扭过头,条件反射般看向了声音发起的地方。
安义坐在被子上,除了一件衬衫再也没穿什么,秦晟透过衬衫的布料甚至还可以看见那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
这个雄性也不像看起来那样的弱不经风。秦晟在心里嘀咕,面上不显,被子下的手却蹭了蹭自己因为三年没有运动而有些松弛的肌肉。
他已经决定过一段时间就去好好锻炼,虽然他的腿骨需要治疗修复无法动用,但是不需要下身只动用上半身的运动他是知道很多的,只需要注意强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