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纵是没有多心爱,也得留着几件,哪能一股脑都给了锦书呢。”
李瑞雪立在那里,瞧大夫人这出戏唱的热闹。
白锦年的眉头愈发深锁了。却说“原也是我的错,也没教你自己选,偏买了你不心爱的来。”
李瑞雪自是知道此事始末,却实在无心去争执,左不过再有几个月筹够四百两银子,便要离开了,何必逞这一时口舌之快,惹了大夫人不快,再在别处为难她。
大夫人见李瑞雪未开口,也松了一口气。
可挨着大夫人坐着的何玉兰却从将才这对话里听到了与自己往日里认知所不一样的,人都道表哥不喜李瑞雪,故而不与其同屋而寝,可既然不喜,表哥又为何要给她置首饰。而且还是表哥亲自挑选的。
何玉兰没得心内一阵发慌,当下开口问李瑞雪“嫂子,宜芸轩内那株玉兰今年的花开的可还好看。”
“很是好看。”李瑞雪点点头。
何玉兰一笑“那株玉兰还是表哥幼年时栽下的,之前每年开花我都会去宜芸轩瞧瞧,今年嫂嫂进了门,我便没去,可心头还是惦记那花开的样子,所以忍不住问嫂嫂了。”
李瑞雪很是佩服何玉兰,何玉兰与大夫人一样,演戏都演的好,若白锦年不在,便是对李瑞雪趾高气昂,白锦年在了,便彬彬有礼。
果真是一脉相承啊。
几个人又言说了几句,便去用了午饭,李瑞雪俱是人问一句便答一句,绝不多说一句话,何玉兰见此,便放下心来,这李瑞雪,毕竟出身在这儿摆着,自然不比自己,处处举止得宜,落落大方,况且这李瑞雪又这般胆小怯懦,可见也是只软柿子了。对付起来,都无需费甚脑子。
白锦年在席间,也是沉默寡言,随便答应几句罢了。用罢了膳回到书房,思及白锦画头上的金钗,沉着脸想了一阵。
偏自己还想着若得了机会,手头有了两万两银子,便将那攒金芙蓉首饰置了给她,既人家不在乎,也没有置的必要了。
却说青州府东,宁王府大院内,世子赵霆霄正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这趟出行,事情办的极为顺利,赵霆霄心头的云便散了,心思一放松,一道身影便浮现在了脑中。
既是白府的姑娘,那便正是天时地利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