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心有郁结,回府的路上还要面对始作俑者,岂不是要呕血身亡赶忙凶巴巴地轻哼了一声,拒绝道“我还想多活几年,涵哥哥就莫要相送了。”
岂料,太子不怒反笑,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陈述道“我记得刚才筠筠说,要与我最好再无关联,再不相见。既然如此,我这一辈子的承诺筠筠要来何用再三思虑,才想到体贴你的法子,如今即维护你施恩不图报的美名,又令我听见你刻意疏离后败坏的心情,能够舒畅几分。”
见白筠满是惊讶地微微张开了红唇,眼前的清隽面容看似平静,可她就是知道,太子对她刻意疏远的那番话十分的在意,十分的不高兴。贝齿咬了下嘴唇,松开时,已然服软道“我我也就说说而已,谁让你上次利用我替你挡刀。”
这话刚落下,太子瞅着她的眼神有些发凉,一字一顿地沉声道“我从不躲在女人后背,更何况那个女人是你。”
欸
可明明饯别会那一日,就是无耻地躲在她后背了呀
白筠语噎,同无赖讨论关于男人担当的问题,一定没有结果,何况太子尊贵,如何能低下高贵的头颅目光微垂,再抬眸时候,无意间看到正前方某人重点部位被玄青色布料捂得严严实实,脑海里不害臊地闪过那一日他说那方面真的不行,泛滥的同情心瞬间将她的不甘与愤慨击溃。
他是病人,还是那方面不行的病人,心理压力山大,性格变得越来越越古怪离奇,也是能够理解的,好歹是一同长大的发小,要包容病人。白筠自我催眠,效果十分显著,不过片刻,恢复如初,再开口时嘴角已露出微笑“既然如此,那就是我误会涵哥哥了,你莫要生气,是我不该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我道歉,对不起。”
太子好整以暇地瞅着她,如墨渲染的眼瞳里浮现着狡黠,没回应她真诚的道歉话语,反倒问了句“你刚才看着我下半身的衣摆,在想什么竟然脸色泛红。”
刚才
她在想,深入的想,他的如何不行。
蹭的一下子,面若桃腮红,急忙开口辩解“涵哥哥莫要胡说,我什么都没想。”
“噢”太子莞尔一笑,点了点头,不疾不徐地解释道“筠筠,你言不由衷。刚才我说你看我的衣摆脸红,是在诈你,哪想到,你真的心思不纯,这才露了馅。这会,是真的脸红了,来,告诉我,你的脑袋里,在浮想联翩些什么”
阴险
蹭的一下子,怒火攻心,脸色潮红,这会是气的。
“我要回府了出来这么久,被娘发现我偷偷跑出府,定要罚我抄女训。”白筠起身就朝着兴盛源酒楼的大门跑去。
这次,初童没再阻拦下她,反倒指引方向,恭敬道“马车已经备好,白大小姐请上马车。”
华贵奢华的马车依如记忆里的熟悉模样,白筠却看都没看一眼,执意要独自回府,初童拗不过,又不敢放行,一时间僵持不下。
太子姗姗来迟地走出了兴盛源酒楼,自顾自地踩在太监的背,上了马车。立在车板上瞅着白筠,突然面色平静道“我记得好些日子没见到丞相夫人了,突然想念的紧,正巧无事,就顺道去趟丞相府,见一见离京三年方才归来的故人吧,想必开明的丞相夫人也不会多加阻拦。”
白筠侧目望去,满脸惊愕。
三年方才归京的故人,不就是指她
他竟然赤裸裸的威胁,要乘马车提前进丞相府,在娘亲面前揭穿她女扮男装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