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一次的赌约很吸引人。
“不过,若是赵大人输了,同样的,赵大人也必须满足我一个要求”
“可以。”赵靖点头。
何近和列夫等人跟着看笑话,在一旁煽风点火,逼着两人当面把契约签了,陈蓁蓁正求之不得呢
拿了纸笔,二人签字画押。
赵靖会时不时抬头,看陈蓁蓁那张志得意满的小脸,眸底有抹淡淡的纵容。
一切完毕,下人把契约捧走了。
被这事一打岔,刚才两人的紧张气氛也消失了,陈蓁蓁长袖善舞,说着场面话,满场的飞转,敬酒交杯,不一会儿,全部俄商都被她收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笑得更加得意。
从头至尾,赵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低头喝着酒,一杯又一杯。
何近看陈蓁蓁像个花蝴蝶似的,心头瘙痒难耐,可没有下手的机会,一颗心都挂在陈蓁蓁身上,应该说,全场的人,除了赵靖,那一双双的贼眼都冒着红光,跟着陈蓁蓁满场地乱转。
酒肉都是穿肠毒物,而且特别迷惑人脑子,这些俄商早被陈蓁蓁哄得服服帖帖,喝得大舌头。
一个俄国佬大着舌头说,“陈、陈当家,你这么美、美丽的女人,不该来买卖城,能走的时候赶、赶紧走吧。”
什么叫能走的时候赶紧走
赵靖举至唇前的酒杯一滞。
陈蓁蓁也停下了倒酒的动作,她娇嗔说道,“看你说的,我的生意都在买卖城,我能去哪里,还有跟你们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