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箍在怀中,不愿意离开她温暖潮润的体内。
她只略略不舒服得挣扎了一下,见敌不过他,也只得作罢。
“不让你说,是为了安稳民心,若是他们将这个消息当了真,全面撤出买卖城,到时候不但买卖城这边的商人受影响,这西北沿路都要受到影响,惊动了俄商,我们就会陷入被动一方;而让你透露出去,又是借着你的口,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有些心理准备,在这种拿捏不定的情况下,他们至少懂得自保,将部分产业保护起来。”
赵靖暗思,还不能告诉她俄国在给这群俄商撑腰,否则依她那么聪明,一定能猜出买卖城可能就要大难临头。
不知道这些的陈蓁蓁丝毫都不领他的情。
“既然如此,我离不离开买卖城,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与你毫无关系。”她又推他。
“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在推开我,逃避我,陈蓁蓁,你真得只要在一起快活就好,真得不想做我的妻子吗你好好问问自己”
她推他的手一顿,不愿意回答问题。
“我们现在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还这样纠缠我,不推开你,难道要我欢天喜地地接受吗”
“不要嘴硬。你的身体从来就没有忘记过我。”
他又开始不停地亲吻她柔嫩的唇,而且身体里的他渐渐涨起来,她咬着唇,觉得被他占着的地方,既酸又麻,双腿开始打颤。
“食色是人的本性,女人同样有这样的要求,换成别人,我也是一样――啊你、赵啊疼你干什么”
他突然对她大开大合地进攻,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清俊的脸孔竟然有些扭曲狰狞,他恶狠狠地说“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没有良心,这身子只记得我,除了我,你还会要别的人吗”
这女人,竟然敢
“啊好疼好疼”她尖叫,这次是货真价实地想要脱离他的怀抱,他的动作凶猛异常,与以前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她知道他生气了。她也好生气,为自己的明知故犯,为自己的左右为难。
她也想真如自己表现得那般洒脱,保持着纯粹的肉体欢愉,就这样欢快地生活下去,不管未来,只看当下,享乐,陪伴,两人能到哪里就到哪里。
如果不能在一起,痛快分开就好
妹妹说喜欢她,她觉得正是分开的好时机,就这么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是,她做不到
她想念他,太想念他。
“呜呜呜”她哭,哭得好凶,越来越凶。
“你还知道哭”他将她推向冰冷的墙壁,让她背对着他,整个身体都贴在墙上,只有屁股向后高高拱起。“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人是我”
“呜呜”他如此凶猛,像是迎头暴泻下的海浪,让她只能像一叶小小的扁舟,在狂风暴雨中载沉载浮,最后被他吞噬。
“一样吗是和别人一样的吗”
她哭得惨兮兮的,手指陷进他手臂中,好多泪水呀,把他手臂都沾湿了,他心疼了,扭过她泪光闪闪的小脸,从她的眼睛亲到鼻梁,再到哭喊着“疼”的红肿小嘴。
他没玩没了地亲,亲个不停,身下的动作也渐渐趋缓,温柔得又似水。
她却还是一直哭,一直哭,哭得他心都快化了。
他含着她的耳垂,心疼低喃“煞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如意”
呜呜,她还想问他,他到底要她怎么样,才能满意不再折腾她,纠缠她
她哪时为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