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她们两个都是女子,虽说能干,但是力气还是小,一些重活就干不了了,比如劈柴,打水。
锦棠想着等过两日就去人牙子那里看看,看能不能买一个力气大的人回来,帮着家里干粗活。
吃过饭,锦棠在小院中一圈圈溜达着消食,春迎和夏荷忙碌碌地继续收拾小院,整个院子中,一派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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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徐景安一回去,就被一个小厮带到了正堂,他爹,他娘,还有他祖父,他祖母,整个定国公府的主子都坐在那里,气氛十分紧张。
老定国公徐戎早就从朝堂上退了下来,现在就在家里养老,平时根本不管事,整天在府里牵着个黑狼狗溜来溜去。
而他祖母郑氏也不管事,每天乐呵呵地含饴弄孙。
他父亲徐宁远现在掌握着徐家军,每天忙得不行,在远郊的军营里一练兵就是大半个月,少有能见着他的时候。
她母亲赵氏管着定国公府一大家里,天天也是很忙。
今个儿几个长辈这样集聚一堂,及其少见。
一看到徐景安进来,徐宁远就黑着脸狠拍了下桌子“孽障跪下”
徐景安想着,应该是他昨天打马章全的事被告到府里来了,他虽然不觉得自己错了,但现在,他还是识时务地好,不然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徐景安立马就干脆地跪下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动作快得让徐宁远想找个理由训斥他一下都不行。
他这动作,让徐宁远更气了。定国公府的子弟,个个都有骨气,做事就算错了,也都嘴硬地死活不认,只有这个小儿子,被他娘和他夫人娇惯得一点定国公子弟该有的气节都没有,认错求饶比谁都快,结果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一点儿都不改。
他的哥哥们早就跟着他在军营里历练去守卫边疆,只有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不做正事,跑青楼跑得比谁都勤快,昨个儿还和人争花魁打起来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你昨晚上去哪儿鬼混了现在才回来,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徐宁远气的又锤了下桌子。
“有。”徐景安十分乖巧地回道。
郑氏一看徐景安这乖巧得模样,就心软得不行,对着儿子说“宁远,你看景安都认错了,就让他起来吧,一直跪在地上,腿该疼了。”
听到婆婆出声,赵氏也跟着说“是啊,夫君,景安还小,有些事得慢慢教,等他长大了,那些道理自然都懂了。”
自己娘徐宁远不敢说,但是他夫人他还是能训斥的“慈母多败儿,你看看景安,都被你们惯成什么样了整日流连青楼,不干正事,还和人争花魁,还打人今个儿我不好好教训他,将来有一天,他怕是能把天捅破了”
郑氏还想继续说,哪里就这么严重了,她的乖孙,可是比任何人都孝顺。不就是喜欢去青楼吗,比那个什么马章全好多了,起码不会强抢民女,干出各种伤天害理的事。就这样仗势的人,迟早得给宫里的贵妃惹来祸端。
但是郑氏刚想出声,就被徐戎扯了下袖子。郑氏还是听她父君的话的,这一动作,她再心疼,也没出声了。
那边徐景安的二婶周氏看着徐景安,皱着眉也是心疼,这个侄子从小就嘴甜,她儿子不在身边,可不是拿他当亲儿子来疼吗。
但是现在徐宁远都发火了,连她婆婆和大嫂都不说话了,她一个婶娘,哪里还有说话的份,所以也只能担忧地看着徐景安,干着急帮不上忙。
坐在她身旁的二小姐徐明甄拽了拽自己母亲,小声地说“娘,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