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时分了,虽然他们身处于野外,但是好在后来的花奴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自动的为他们俩拉起了帘幔算是遮了羞,并且他们也都很识趣的躲到了远处为她们俩警卫着。
首先清醒过来的是宫初希,她现在还是保持着昏迷时候的样子,娇小的身子像是小娃娃一般的趴在他那赤裸的身躯上,而诺鲁也在她清醒过来之后也醒了过来,还没等她抬起头,诺鲁那强大的精神力便让他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一下子,本来白皙冷艳的俊脸上浮现了一丝羞愤的神色,尼玛,老子居然最后蹭蹭就释放了
太丢老脸太丢尊严了有没有
诺鲁内心咆哮着,但是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至少在他体内的毒还没有彻底的清除之前是不行的。
所以,他轻咬红唇硬生生的压下了马上就要出口的咆哮和那想要毁尸灭迹不留一个活口的打算,硬生生的扭曲了面容之后状若平静的闭上了眼睛,那样子就像是还在昏死中一般。
而这个时候,躺在他身上的宫初希也在一开始的几息迷茫之后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一般,猛然抬起了头,而这个时候,闭上了双眼的诺鲁像是受到了惊醒一般低吟了一声便悠悠转醒了过来,之后正好对上了宫初希那双已经恢复了漆黑的双眸,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言语,虽然宫初希的视线下移,本来她就是趴在他的胸口上,他两枚红豆以上的位置她可谓是清晰可见,所以她近距离的观看了一下她在失去理智之后留下的痕迹,那青红一片和各式各样的咬痕与那就算是愈合了还有淡淡的痕迹的獠牙要过的痕迹,宫初希的眼中忍不住的开始翻过了了起来,各式各样的情绪出现在她那漆黑的双眸中,随后慢慢的化作了一丝平静,之后慢慢的对上了诺鲁的那双本应该是冷艳的银色双眸。
只见现在的诺鲁,他已经趁着宫初希检查他的身体的时候便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就算他的内心在如何的翻滚咆哮,他的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弱受的形象,那副被强行玷污了的小媳妇的模样,三分委屈又有几分控诉的神色,那委委屈屈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模样,愣是让宫初希说不出任何不负责任的话,最后,她也只能轻叹一声,之后像是认命一般的把自己的红唇贴在了他那冰冷丰满的红唇上,一双美眸一闭一张,血红色的双眸开始翻转了起来,里面就像是有一个小型的龙卷风一般开始翻滚着,而诺鲁这个时候看到她的那对近在咫尺的双眼的时候也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睁着双眼看着上位的她,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两滴血色的水滴便从她的双眸中滴落而出,正好就滴在了诺鲁的那双银灰色的眸子中,而诺鲁也像是突然之间回过神来一般眨了一下双眼,那银灰色的眸子瞬间变成了琉璃金,但是却在下一秒一层血色沾染了上去,把漂亮的琉璃金渲染成了靓丽的金红色,随后红色淡去,他们两个人手腕上的订婚用的镯子猛然破碎了开来,而一条红色的然如红绳一般的东西出现在他们左手的无名指的位置上,之后这红绳开始扭曲纠缠,慢慢的居然变成了一个花纹异常华美的金红色宽戒,戒子上除了那繁琐的花纹之外,上面还浮雕镶嵌着两个图案,其中一个像是展开了翅膀的人形宫初希,而另一个身影却异常的模糊,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条金色的巨大鱼尾和他头上长着的像是麋鹿一般的鹿角,而这浮雕的样式便是宫初希依偎在诺鲁的怀中,诺鲁作势要吻的画面。
诺鲁在短暂的迷茫之后猛然惊醒了过来,之后也不管装不装了,直接挣扎着推开了宫初希之后抬起手看向了那稳稳的不管怎么样都弄不下来的双生戒子,一下子就算是他也忍不住有些蒙了。
尼玛,他装可怜只是为了博取以下同情让她心存一些愧疚但是却也不会让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