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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
言,忙搁下手中的家伙,出来瞧瞧,

    “咋的了啥事儿啊她爹安儿你干啥了惹着你爹”

    “还不是你给惯的这个臭小子,春儿多好的姑娘,就他呆头呆脑的不知道下手给人抢了先,说是有人去彭家提亲了”

    “喔。”袁母听了,抽空瞄了瞄少安,淡定得紧,随后转移话题“春儿要嫁人啦,好呀。不过别人家闺女嫁人干你啥事儿你这身子骨就是啥事都操心给操的省省力气顾好你自个儿吧”

    “咋说话呢难不成你压根儿不晓得自己儿子的心思那是咱们安儿的心上人呀你个没心没肺的还说我管闲事我看你就是不想咱家安儿娶个好媳妇儿”

    袁父见不得孩儿他娘对孩子的终身大事总是漠不关心的态度,于是激动起来,脸色泛起潮红,喘气也变粗,整个人现出不健康之症。

    袁母见状,既是心虚又是心疼,忙弱了声气上前帮着他抚背顺气,招呼愣在那里的袁少安“安儿去厨房把你爹的药端出来,煎好了的。”

    “奥”少安愣愣的应了,丢下竹条,逃一般溜进厨房躲清静去了。

    呼爹您真是知孩儿的心可惜,您不知娘亲的心

    闷闷不乐了一早晨,平日里喜好的香喷喷的炖猪脚少安也吃不出味儿来,饭桌上那一盘子煮白菜,更是勾起令她心酸鼻酸的回忆。而那些原本美好的回忆,也在不久之后,成为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只因为,当日午饭过后,少安不想在家里听爹娘关于她终身大事的争论周旋,果断地抓了草绳扛了扁担,往自家菜地走去。刚刚巧,在去菜地的路上,听见过往村民的议论,听来了她最不想听到的消息彭家应下了与周家的亲事。

    呵春儿,你不是说考虑考虑么还是我把你吓着了那么美丽的你,当真要嫁给那个姓周的男人

    为啥呀我哪里不好我除了不是个男人,哪里不比那个男人好

    少安憋着一股气,出不来下不去,愣是把自己逼进牛角尖又把自己拔、出来,正面迎上血淋淋的现实

    哈不不不,她就没喜欢过你对她不晓得喜不喜欢那个男人,可她确实不喜欢你呀所以她为啥不嫁给男人难不成嫁给既不是男人又不喜欢的你,袁少安

    别傻了

    越是这般想着,越是心塞胸闷,少安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飘到自家菜地的,直到放下扁担,挽起袖子,弯腰拔起一把猪草,才反应过来,心口那里着实堵得慌。这还不算,晌午的日头够火热,晒了半天出了一头的汗更是给她添堵。

    堵着堵着,脾气便生了出来。

    “啪”

    一大把才出了地面的猪草叫主人摔了回去,蔫蔫儿的等待着主人的处理,亦或是日光的荼毒,命运莫测。主人摔了东西,手上轻了,心头却依然是沉得发昏,火大地踹掉脚边的扁担,迈开脚离开菜地,朝村东方向大步走去

    凤凰村的村东尽头,是一条名为“泗水”的大河,此河属大褚自北向南最大运河“梅江”的一条支流,从肃州城分流至此,一路向南。凤凰村作为泗水河途径的村庄,受其惠泽,承其便宜,开荒扩土,灌溉田地,农畜相依,且受老天眷顾,此地已连年不曾发过洪涝与旱灾,几十年间,这一片原本只得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迅速发展成至今上百户人家的大村庄,村民的生活已是较藤县其他的乡村好上许多。

    袁少安心情不霁,便想着去泗水河边走走坐坐。以往只要有烦心事,她便是如此。

    只是今日,老天爷也不知是怜惜她,还是嫌她烦得不够,尽安排了意外,叫她莫可奈何,叫她哭笑不得。

    只见晌午日光沐浴的泗水河面,反着刺眼的光,河岸边洁净光滑的石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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