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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这头忙着照料病中的袁少安,另一头,正上演着一幕名为恼火气愤与懊悔无奈交织的大戏。

    今日早晨,一夜未合眼的耿秋月天一亮便爬了起来,想着出门去好生散散心。

    过了许久,从泗水河边散心归来的耿秋月,途经梁大夫家院子前,远远瞧见袁家大娘急冲冲跑了过来,神色很是焦急。

    秋月见状,当即便有了猜测,躲在树下等了一忽儿,见袁大娘领着梁大夫急急忙忙出来,快步走着快速说着“梁大夫快,安儿全身发热病得不轻呢脸上还有淤青,也不知哪个天杀的下狠手伤的她”

    人走远了,声音渐弱,到底是全数入了秋月的耳,令她颇为心虚的抖了抖身子,咬咬牙啐一口袁少安那娘娘腔娇弱不禁打,心头浮起的淡淡愧意也顿时消散。

    等回到自家院中,还未进门,迎面撞见一脸懊恼神色的姐夫。对方见了她,如释重负,快步上前拉了她躲出院外,如实道出心头所虑。

    “秋月,姐夫昨晚做错了件事,一定要向你说清楚。”

    见他一副难言的苦闷懊恼,一个大胆的猜想顷刻跃入秋月的脑海。

    果不其然。张顺德深深吸了口气,低声解释道“姐夫不晓得是你住的东厢房,昨晚把袁小哥送去了你房里是姐夫糊涂没问清楚昨儿夜里你没出啥事儿吧”

    张顺德也是觉得自己甚无辜。这一般人家的东厢房,不都留给长子住的么,女儿就算再得宠,也该是住西厢房的呀,他的妻子秋梅不就是可谁能想到独独在这耿家,一家院子的东厢房没给儿子住,也没给长女住,竟是给了二女儿住他理所当然的将人送入东厢房,可不就犯了大错只盼这极受宠爱的二姑娘别受了欺负,否则他真是怎么死都不为过了

    “你”

    秋月瞪着眼,半晌回不上一句话。她这呆滞的惊诧的眼神,很是叫那老实的张顺德紧张“秋月,你可别吓我啊,昨晚大伙儿都醉得不轻,你别不是叫酒醉的袁小哥欺负了吧”

    喂喂喂,姐夫你虽然想得很是合情合理,可真实情况恰恰相反,是那酒醉的袁小哥被你小姨子欺负了,狠狠地欺负了,狠到那人因此害了病

    耿秋月无法不把这惊雷般的真相与昨夜那一幕幕暴力场面以及方才袁大娘慌中带急的神色联系起来,心中生出了一大片悔意。

    她原本笃定的,是那可恶的娘娘腔装醉被扶去了秋堂房里,起色心趁人不注意溜进她房里的。却不想,原来竟是眼前这老实憨厚的姐夫,错把人送入了她的帐中,而她,为了出恶气狠命揍了那人一顿

    虽说隔着被子砸得不算爽快,那人被她揍得挂了彩也是扳回本了,毕竟那死家伙还是睡了她的床,还手也打了她,甚至瞧见了她的身子。

    只是只是,若是那人因为那一顿拳头而大病一场,她是怎么也无法压下那股愈发浓郁的懊悔了。

    如此看来,她那冲动之下的杀人誓言,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想罢,耿秋月狠狠瞪了瞪眼前之人,气势十足地质问“这事还有谁知道”

    张顺德吓得一哆嗦,抽抽嘴角老实回答“没,就今早起来想起这个,问了下你姐,也没说是这事,只有我晓得。”

    “那这事儿就烂在你肚子里吧今后不许再提”狠狠警告完,秋月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还有,昨晚袁少安没占我便宜,被我揍成猪头灰溜溜跑回去了”

    语毕,秋月跟打了胜仗一般,昂头挺胸进了院子,大声喊了自家爹爹,

    “爹,月儿刚从外边回来,遇见袁大娘去请梁大夫,说是袁少安生病了。爹你说咱们要不要去瞧瞧,他昨儿帮了咱家那么多,来吃一顿饭回去就病了,咱们该表示表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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