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把自己身上的围裙一把扯了下来,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厨房的门。
“嘛……”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不过现在……
我挽起来了袖子。
明明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厨房的。
但是我却神奇的知道每一个东西的用途是什么,我接下来又需要做什么。
熟练的就好像是曾经这样做过了千次万次,只为了将那一份最完美的成品送到那个让我心动又心碎的男人的面前。
“啊。”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若有所思,随即又笑了起来。
“看来,我以前一定也是经常会给梅林先生做好吃的呢。”
“啊啊……好喜欢好喜欢……所以,为什么还不到晚上呢?”
可以再见一面就好了。我这样想着,小声的哼着歌,将混合好的蛋糕液倒入了模具中,然后放进了烤箱里。
“~~”
烛台切光忠称得上是怒气勃发。
他将审神者留在了厨房里面,自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大广间,伸出手来就开始摇那挂着刀铃的绳串。
刀铃对于这些刀剑的付丧神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交付刀铃也就象征着交付了自己的忠诚和性命。前任审神者做婶非常成功,全本丸的刀铃他都有。
后来索性就用刀铃做了一个绳串挂在走廊下面,来来往往的时候都可以看到。
对于刀剑付丧神来说,无论距离多远,只要刀铃的晃动声响起,那么就一定可以察觉到。
时间溯行军早就已经被时之政府打的零零散散不剩多少,以前需要审神者带领着刀剑男士们日日轮换出阵,现在则是轮守大半个月都不一定能等到自己的本丸被安排任务。再加上这个本丸里面才来了新的审神者,为了磨合方便,时之政府干脆大手一挥,给他们放了两个月的假,用夫促进和新的审神者的双方磨合,以利于今后的和谐相处。
托了这个的福,在烛台切光忠摇响了刀铃之后没多久,本丸里面所有的刀剑们就都已经在大广间集合了。
“怎么了,小光?”
鹤丸国永身上的白色衣袍有点脏,但是整个刃看上去却是神采飞扬的,大概是刚刚成功做了什么恶作剧。
烛台切光忠用沉重的语气把事情大概陈述了一遍,然后在其他的刀剑男士们陷入一片死寂和思考的时候,猛地一拍桌子。
“所以是你们中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干的!敢不敢站出来!”
烛台切光忠痛心疾首。
“姬君才来我们本丸不到一个周啊,你们怎么好意思下手?而且姬君才多大啊?”
“你们真是太令我心痛太令我吃惊了!”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同僚们,看谁都像是嫌疑对象。
是貌美如花的三日月宗近?还是一身典雅气质的髭切?是出尘世外的数珠丸恒次?还是打扮华丽的笼手切江?又或者是开朗活泼的鹤丸国永?
烛台切光忠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同僚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长了这样一副吸引女孩子的俊美皮囊。
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坦诚那个神秘男刃是自己。
气氛一时之间很是尴尬。
唯有包丁藤四郎毫不在意他人的脸色还有周围的气氛,兴致勃勃的举起手来问:“主公是在做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