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学习中的她显得格外有活力。
然后她继续做第二题，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她犯了和第一个题同样的错误。
宋离无事可做就一直在盯着她答题，渐渐地，眼神都变了。
然后也懒得提醒了，不动声色的望着她，看她究竟能错几道。
果然接下来的三四五六题……也都错了，成功规避了所有正确选项，把宋离都差点看懵了。
就算月考垫底，整个教室里最学渣的同学，恐怕也能对一两道吧，这里面最简单的一个她都不会？
“别做了。”他敲了敲宁漫漫的书桌，在她又一次从学海中拔出头来迷茫看过来时，忍不住说：“你故意的？还是太紧张？”
他倒也不是觉得宁漫漫在故意做错题，引起自己注意。
是不是别有心机在勾引他，宋离还是分得清的。
但这么一副认真做题的架势，又做出不经脑子的答案，她不是心不在焉又是什么？
换了别人，即使做一万个错题，宋离都懒得在意，可他知道的是：
宁漫漫自己也侧面承认过，她在暗恋他。
宁漫漫每次在他身边都会紧张，柔弱，他目前觉得这女生在他旁边变成什么样他都不奇怪。
所以紧张到靠做题来掩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想象？
只是她不玩手段，不耍心机，一个人在那边纠结、紧张、像只蒲公英一样，安静的在一边放肆飞舞，不打扰任何人。
就好像喜欢某个人，从来是她一个人的事。
胆小到不敢试探，被戳穿了也要像鸵鸟一样缩起来。
宋离平时是个冷静淡漠性子，可他真要强求什么，骨子里却有着日天日地的霸道。
宁漫漫不犯到他眼前还好，可她时隔半个月又凑过来，整个人在他面前还怂的不行，宋离表示根本看不下去。
“嗯？”宁漫漫没明白。
“题做错了。”宋离提醒。
“啊，哪个啊？”宁漫漫有点慌乱的把卷子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可怜巴巴的递到宋离跟前，似乎自从他帮忙看出一个错题之后，就把他当成了救世主。
宋离也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怎么样，自己不用心做的题，或者纯属就是瞎蒙的，做错了不是很正常？
他定定的望了她一眼，薄唇微启，吐出一个对高中生这个年龄段异常冷酷无情的词汇：“全部。”
宁漫漫：“……”
宋离清晰地看到少女脸色一变，听到她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没有一个对的，他蹙眉想了想，是他说的过分了？
想了想，还是给她挽尊了一下：“第一题对了。”
“……”
不会安慰就别勉强了好嘛？
那是你刚才检查出错才修改对的！
宁漫漫一下子垮了下来，有气无力的捡起笔，去检查做过的几道题。
然后发现她连错误都找不出来，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她烦躁的叹了口气。
她这辈子是不是学不会了？她高考怎么办？以后就算世界巨变灵气复苏，有习武资质的人会优先享受国家提供的待遇。
可她真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那种所谓的习武资质，她只知道原主是没有的。
所以努力学习，认真高考，仍然是她现在唯一的出路。
宋离从她一系列表情中看出了点什么，突然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