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愫了,咳咳,我也不太懂,反正她绣了很多你的像在屋里,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赵昶继续嘴上没把门地叨叨着。
李稠一个机灵回了魂,沉声道:“不必了,不必了。”
“总之呢……事情就是这样了,说机缘巧合也不为过。”赵昶道,再度祈求地看向李稠,“所以,你能保护我一年时间吗?就一年,一年之后我保证考上进士,到时候我爹就不能找人打我了。”
“……”
“还有还有啊,这一年里你的吃喝住宿都由我负担!我知道这长安城里最好吃的馆子,最有名的厨子,最厉害的棋士,最风雅的琴师,还有最美艳的花魁!”赵昶兴致勃勃地对李稠介绍。
“……那你一年未必能考上。”李稠沉默半晌,道,“但我只管你一年。”
“好,成交!”赵昶大喜过望,将乌木令递到李稠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