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合上,就仿佛没人进过这屋似的。
赵昶吓了一跳,被李稠捂着嘴巴隐身到暗处。
只听外面院子里走来两个小厮,谈论了一阵少盟主参加武举的事。
“对了,你说那个魔教妖人,还会再来吗?他压根不把咱们少盟主放在眼里啊。”
“是啊,他武功确实邪性,不知怎么就潜进来,什么时候跑了也不知道,还是于伯清理房间的时候发现窗户动过了,里面的绣像都不翼而飞……”
“绣像什么的不要紧,反正堆在那里也是占地方,他留下来的那个悬赏令啊,悬赏赵昶人头的,赤果果的挑衅啊!就算赵昶在咱们这再怎么没有存在感,那也轮不到他来悬赏赵昶人头的。”
“喝,要我说,就是少盟主待人太谦和有礼了,做不出那撕破脸的事,要么长安城还有他魔教妖人的容身之地?”
“那也不一定,魔教妖人不仅相貌妖.媚,修为也是高得很,我看少盟主……”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二少盟主!”“二少盟主!”两个小厮吓得战战兢兢,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别让我听见你们在背后议论主子,否则不管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统统收拾包袱滚蛋!”那声音毫无怜悯地呵斥道。
两个小厮哪里还敢说,脚步声远去。
李稠一直聚精会神地听着,听到奶妈绣的像是宫天雪拿走的,他不由得意外。
正在出神,一阵轻微几乎不可觉察的脚步靠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