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简直莫名其妙嘛。
“你的那块玉是难得一见的东西,上头有怨气,人带了对身体并不好。放在家里也会影响人的气运。不见了反而是好事。”景其琛说道,“对心怀不满或是本身心智不稳的人来说,那块玉就是催命符。”
或许是因为见证了景其琛施展的种种科学无法解释的手段,颜许倒是没有怀疑真实度,毕竟凭借景先生的本事,也无需欺骗自己。颜许紧抿下唇:“那是我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结果是不干净的吗?”
颜许没有哭,他面无表情。
但是在景其琛眼里,颜许就像是个委屈的孩子,找不到人质问,于是所有的眼泪都往自己肚子里吞。景其琛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去揉了揉颜许的头发,颜许的发质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蛋蛋此时也蹦累了,它摇摇身体,似乎在和飞过的蝴蝶,路边的野花道再见。
蛋蛋蹦到颜许怀里,蹭了蹭:蛋蛋累了,蛋蛋要睡觉觉啦!
颜许抱着蛋蛋,把蛋蛋放回了背包,他转身问景其琛:“景先生要回去了吗?”
景其琛也去扫了一辆自行车,穿着西装西裤和皮鞋,很是潇洒的踩着脚踏板:“走吧。”
“景先生骑自行车不会晕吧?”颜许有点担心,景其琛晕车的阵势太大了,和喝醉酒的人没什么区别,意识都没了。
景其琛愣了愣,装模作样地生气道:“你还记着上次呢?”
颜许连忙摆手:“不是,算了,我不问了。”
“逗你的,走吧。”景其琛骑在前面,颜许在后头跟着。
西装革履的骑自行车总感觉很奇怪,颜许看着西裤的裤腿,也不知道会不会扯到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