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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权夺利到竟然自断臂膀,将边关大将、也就是叶无倾的义父江正豪满门都杀绝了,寒了多少将士的心。辽国军队趁机南下,打的大周屁滚尿流,差点就挡不住了。最后又是割土又是加岁币议和,丢人丢到姥姥家。这国家弱了,周人面对辽人的时候,肯定就提不起气来。别人怕十大害,辽人可不怕,他们底气足着呢,在开封横行霸道,谁敢与之争锋?

    “等等!我们契丹汉子不像你们周人,擅长软绵绵的诗啊词的,这美人配英雄,正好我们三王子想纳个美妾,今天一见薛姑娘,就知道你们南人水灵娇嫩果然名不虚传。果然不愧是花魁,可比那些小户女有滋味儿多了——想来没人要跟我们争吧?”

    开口的那个辽人相貌十分的粗犷,留着一部络腮胡子,大大咧咧地往身后一扫,根本不等别人回应,就又对站在一旁的鸨母吆喝道:“行了,叫薛姑娘跟我们走吧,银子自会有人给你!能去伺候我们三王子,可是她的造化!这也算是和亲了吧?哈哈哈哈,要是薛姑娘能张开大腿把三王子伺候好了,说不定能给你们大周减些岁币呢!”

    鸨母在旁边呐呐听了,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

    在座的周人有些个一脸怒色,这辽人可谓是照着脸给所有周人扇耳光啊!表面上是羞辱薛大家,其实真正羞辱的是谁再清楚不过了!什么花魁比小户女滋味好,他们为什么能知道小户女的滋味?

    河间府那么多逃难的流民是怎么来的?没跑出来的女人们几乎全给辽兵糟蹋了!

    还什么张开大腿减岁币……

    简直欺人太甚!

    可惜再怎么生气,也没谁站出来跟这些辽人死磕。

    正在这个时候,台上的薛兰却十指突然用力一扫,原本有些轻柔和缓的音乐登时一变,变得激烈昂扬,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了。

    她有些嘲讽地往台下看了一眼,开口用古韵高声吟道:“金钗坠地鬓堆云,自别朝阳帝岂闻——”

    这两句一出,台下数人纷纷色变!

    十大害有些莫名地交头接耳:

    “她这念的是啥?”

    “真是晦气!偏遇见辽人了!”

    “到嘴的鸭子愣是飞了!”

    “还叽叽歪歪个肾!老子又听不懂!”

    叶无倾将这些人的话全都听在耳里,他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突然一冷。这些寡廉鲜耻的败类,以后肯定得找机会弄死!

    不是所有人都像十大害一样不学无术的,这时就有好几个准备蹿上台去,将薛大家的吟诵打断!

    其中就包括那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鸨母!

    姑奶奶哎,你争这意气有什么用?光痛快嘴了,多得罪人啊!以后万一真跟了那什么三王子,可有你的苦头吃呢!

    “哎哟!”

    “谁跘我!”

    先是最前头的那个突然小腿被什么砸了一下,又疼又麻,一时站立不住,滚倒在地。然后就跟多米诺骨牌一般,前面的倒了又绊倒后面的,好几个人叽里咕噜地滚成了一团,这下谁也阻止不了薛大家了。

    她半点不为这些纷乱所扰,继续高声念道:“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好一个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这讽刺的是谁?是昏庸无能的朝廷,是国辱面前屁用没有的男人们,是狼子野心一心窥伺中原的辽国!

    事实证明,别看刚才那个辽人自谓不懂诗词,其实现在的辽国早不是当年茹毛饮血的样子了,上层贵族们也爱学中原人附庸风雅。这首著名的讽诗到底什么典故,他们知道的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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