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众人总算回过神来——
妹子b:“挖草,变魔术啊!她上哪儿搞出一桶红油漆?!”
妹子a一只手捂着眼不忍直视:“这就是花眠,如果不是作为一名剧组现场美术她能像哆啦a梦似的剧组要啥就往外掏啥,你以为以她这………………啊,被人表个白能吓得在车里呆一天不露脸的性格,她凭啥当上副美术?”
看着不远处那拎着油漆桶摇摇晃晃的纤细身影,在场众人的眼神儿立刻变得膜拜又憧憬。
妹子b扔了书,三两步跟上去把那一桶油漆一把接过来,仿佛生怕这油漆能把她们的副美术累死……后者一连串的道谢声伴随着夜风远远传来——
“谢谢谢谢……”
“谢什么啊,谁丧心病狂了才能眼睁睁看着你扛东西不帮把手——哎,说起来,花眠,你吃晚饭了没有?”
”……没有。”
“我就说!晚上发饭盒也没见你。”
“……那里人多。”
“……”
“……服装组的小王也在。”
“啧,王哥只是跟你表白,又不是放了你一百万高利贷扛着四十米大刀跟你讨债。”
“……”
男人嗓音低沉,随机看见她停顿了下,像是在拼命消化他的提问,然后脑袋像是拨浪鼓一样摇了起来拼命否认——
“不是。”
不是你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我才对。
其实自己也很讨厌自己这样的性格,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总是胆小如鼠,游离于人物之外的样子——也想好好地跟周围的人说说话,只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已。
——妈妈是这样说的,当时爸爸拿着报纸在旁边苦笑,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