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见许渊的回答,闻酒还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为什么我做医生,你就做医生?”
许渊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能够撑着疲惫的身子跟闻酒聊到现在实属不易,听见闻酒的问话,懒散笑开,俊朗的脸部线条在灯光下被勾勒得分明又坚硬,“做医生不孤独吗?不想让你再这么孤独了。”
许渊的“再”是指的上辈子的闻酒,而闻酒理解的“再”则是少年时候。
听到许渊话音落下去的瞬间,闻酒觉得“轰”的一声,强有力的冲击直接把围在身周侧的那一层无形的坚硬壁垒击破,有酸酸涩涩的感觉涌动进来,闻酒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心跳好快。
医生的确是一个很孤独的职业,因为他们身处在一个孤立的世界中,他们最好的朋友是枯燥的专业书籍,做得最多的事情重复不断的切开人体的过程。
正是因为如此,如果有人对你说出‘我陪你’的时候,那种幸福感和充盈感是难以言喻的。
许渊已经睡熟,灯光在他小麦色结实的手臂上打出明暗两色的光影,闻酒眼睛眨眨,再眨眨,把涌上来的慌乱感压下去,迟疑了小半晌没有选择叫醒许渊,而是从房间里拿出了被子给他盖上。
许渊轮休,一觉睡到自然醒。
窗外的阳光灿烂,许渊伸手挡了挡,然后精神慢慢回笼。
他坐起身,看见摆在桌子中央放着塑料花束的花瓶,轻笑,想起昨晚没有离开闻酒家,直接在她家睡着了。
他站起身,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往浴室走,想要洗个澡醒醒神。
等他把衬衫纽扣完全解开,走进浴室的时候,正在洗脸的闻酒刚好转身。
许渊身材很好,精壮的上身直接的□□在闻酒眼前。
这是小时候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闻酒想也不想,直接就把自己的毛巾扔到许渊的脸上。
闻酒扔出去之后,一闪而逝的懊恼神色,她跳着把许渊脸上的毛巾拿下来挡住自己的眼睛,然后侧身往外走。
一边走,她声音含着懊恼的警告到:“进了浴室才能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