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艾伯特用的是他后面。之后的欢爱也是用的后面,搞得宋朝一度以为艾伯特是个纯gay,直到冬至夜。
冬至夜在中国一向是个特别的日子,它不算是个多么隆重的节日,一些地方甚至把它当成平常日子过。但这节日在广府某些地区却是很隆重的节日,是家里人团聚的节日。
以前,宋家人都会聚在一块儿吃菜、吃完了便吃一碗亲手包的汤圆。大厅灯火通明,男人聚在一起饮着小酒大笑谈天,女人们聚在一块打麻将,小孩儿来回奔跑玩着游戏,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缠着宋朝玩儿。冬至夜的宋家,笑声一阵又一阵,飘得老远。
今年的冬至夜,宋家没有宋朝,宋朝见不到家里人。通了视频电话后,宋朝失落不已。当艾伯特搂住他安慰时,突然间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把人心疼坏了。
安慰着安慰着就突然情动了,要不怎么说,做这种危险动作的时候别靠近床。两人当时可都穿了睡衣躺床边儿,要不发生点儿什么都说不过去。
宋朝一边做一边哭,莫名的艾伯特就更兴奋了,一兴奋直接疼爱的前面那小花儿。当床单上滴落下一点点红的时候,宋朝哭得更惨了。可那手脚缠着艾伯特就缠得更紧了。
第一次被打开小花儿便是在这种既搞笑又悲伤的情况下发生,之后就顺理成章的前后两朵小花儿都用。艾伯特怕伤了其中任一朵,便斟酌着日子来用,还请了医生,每个月都来体检。务必把可能会产生副作用的可能性排除掉。
宋朝对每月的体检没什么感觉,毕竟以前在宋家也是每月一体检。体检着体检着还真就体检出副作用来了。
宋朝身体那套女□□官是成熟的,能怀上娃儿。只要勤加浇灌,就能怀上。
检查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二月份龙抬头的日子,有了一个月。十个月后生下来,是个女儿。
艾伯特抱着小小胖胖的女娃儿,凑近躺在床上休息的宋朝说:“叫carol(卡萝尔)。carol.rother。中文名,宋瓷。好不好?”
宋朝瞧着那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小娃儿,初为人母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卡萝尔,欢歌盛舞。我的小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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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伦敦,早晨7:2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