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她们回门的时候哪个不是刚过午时就回家来,到底是钱氏最疼爱的儿子,连回门都回来这么晚。
常如欢刚要说话,就见薛陆笑嘻嘻的对钱氏道:“娘,我岳父学问可真好,儿子今天可见识了,儿子今后也要努力读书。”
钱氏本还因为两人回来晚了不悦,一听薛陆这话,当即高兴起来:“我儿子是有出息的,但是也要好好努力才是。”说着又满意的看了常如欢一眼,还给她一个笑脸,“亲家身子如何了?”
常如欢笑道:“我爹身子这两日好了许多,今日也好夫君说了好些话呢。要知道前些日子他还下不来床,这一见着读书人啊,说起话来精神都好了不少。”
钱氏一听亲家对儿子都另眼相看更加高兴,分饭食的时候都给常如欢额外多分了些,让他人都红了眼睛。钱氏临了道:“既然如此,陆儿就先不娶学堂了,正好后面的束脩没交,先在家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就去找亲家问问。”
常如欢和薛陆对视一眼都很高兴。
其他人也很高兴,不过他们高兴的是这个月终于不用拿束脩给这老五废物浪费了。
而薛陆是高兴不用去学堂看夫子的脸色了,也能天天在家看见他家娘子了。
常如欢高兴的却是近在眼前的废物苗子,教育起来比较方便一些。
乡下人吃了晚上天都快黑了,为了省下煤油,一般晚上没什么活动,都是各自洗漱回房休息。
许是觉得过了岳父那关,终于不必忐忑心虚了,薛陆洗了脚就飞快的躺到炕上,然后眼睛亮晶晶的跟着常如欢的身影移动。
常如欢喜洁,洗了脚又拿帕子擦了擦身子,这才穿着里衣上炕。
对上薛陆闪亮的眼睛,常如欢一怔,笑道:“夫君为何还不睡?”
薛陆嘿嘿直笑,看着常如欢爬进床里,然后往常如欢这边靠了靠,有些害羞道:“娘子,咱们洞房吧。”
他说的太小声了,常如欢没听清楚,“什么?”
薛陆更加害羞不好意思了,他伸手握住常如欢的,稍微大声了点,“咱们洞房吧。”说着不等常如欢反应就翻身压在常如欢身上。
少年的身子并不单薄,隔着薄薄的里衣,常如欢也感觉到薛陆身体的热度。薛陆心跳的很快,在黑暗中辨别着常如欢的样貌,然后动了动。
他这一动,常如欢便感觉到那根炽热的棍子正抵在自己那处,坚硬的厉害。
饶是常如欢在现代社会练就了厚脸皮可到底也是个没有男人的老女人,这现在和个十七岁的少年躺在一张炕上,还被少年压在下面,顿时囧了。
她脸红了。
薛陆有些难受,他又扭动两下发现自己那处镶进一处温暖的地方,他不懂这些,可那里舒服的感觉却让他出了声,他抱着常如欢的脸亲了亲,然后说:“娘子......”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现在既快活又难受,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四哥明明说洞房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为什么到了他就这般难受?
他的娘子是秀才的女儿应该比自己懂的多吧。薛陆这么想着,于是又小声道:“娘子,我难受....”
常如欢如何不知他难受,就这么被压着她也不好受。可想到这具身体现在的状况,她又不敢大意了。
她摸摸薛陆的后背安抚他,然后在他唇角亲了亲,“乖,洞房完了,睡觉吧。”
薛陆莫名的失望,可娘子那晚也说了,娘子的话要听。他身体很不舒服,又赖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才不甘愿的翻下去。
这一夜薛陆注定又是晚眠,第二日常如欢叫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