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这个背景的前提下,我做什么都算不得失礼对吗?”西门庆又到。
百合子三人听了这话真觉得她可能会打人了,但她们能否定吗?只好咬咬牙点头。
“那这样呢?”周围响起一阵惊呼,只见那大小姐把脚上的鞋子一踢,然后端着她的一大盘食物直接坐在台阶上,像中午用餐的建筑工人一样,若无其事的继续吃。
“这样也没有需要指教的地方吗?”
“没有没有!”三人快哭了,这人这么不按常理出牌,要是对方不顾礼仪的账算在她们头上,这可怎么办?
“呵!”西门庆嗤笑一声,扫了周围英德的人一样,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纷纷避开她的眼神,就怕被拎出来找茬。
“看到没?”西门庆最后视线落到杉菜身上“最重要的不是你穿什么,如果是我,哪怕披一块麻袋,蹲在桌子底下吃东西,这些家伙也不敢指手画脚。”
“既然主人请你来,肯定不是让你在她的地界上受欺负的,下次再这样,一脚把人踹泳池里吧,毕竟先撩者贱,没什么好抱怨的吧?”
杉菜怔愣的抬起头,看到就这么两句说完后,大小姐已经万事不管,自顾自的把周围的人当空气,眼睛里专注得只剩下她的盘中餐。
杉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财阀小姐,她接触到的有钱人都是英德这副德行,哪怕让她憧憬的藤堂静小姐和朋友三条樱子,虽说没有其他人那不可一世的毛病,但也是优雅温柔,仪态万千的。
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画风,但她的动作虽然不羁豪迈,但并不显得粗俗,反而有种让人畅快的洒脱利落,让被别扭的礼服和难捱的高跟鞋折腾一晚上的人恨不得跟她一块儿解脱放松试试看。
“说得没错哟!”突然传来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
众人回头,只见穿着黑色礼服的藤堂静款款走来,她步伐优雅轻快,就像一条美丽的人鱼——
“在我的宴会上擅自对我的客人指手画脚的家伙,这里不欢迎,如果升级到肢体冲突,尽可以不用顾忌反击回去,毕竟让朋友在自己家里受到委屈,对作为主人的我来说,是一种耻辱。”
她直接问西门“我说,你是不是跟小更闹矛盾了?你躲她,她也躲你,怎么?吵架了?绝交了?”
这会儿他们已经回到家,因为离睡觉时间还早,索性西门庆抓着他亲自帮家里的狗狗洗澡。
他们家里养了一条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阿拉斯加,已经有四五岁了,是总二郎到乡下看她的时候见她养了狗看菜地,自己也心痒痒回来开始养的。
不过东京的宅邸哪有狗狗的用武之地?总之这狗就跟家里的三少爷似的,被养的很娇贵。
前两年总二郎还老喜欢牵着它回老家跟她显摆,但每次都被她那只凶悍的,比它还小一圈的土狗欺负得可怜巴巴没处站。
他一来觉得没面子,二来狗狗死活不肯跟他去乡下了,只要见到老宅那边熟悉的环境,就趴在地上哭,他没办法,从此去乡下看妹妹就再也不带狗了。
这次回来西门庆特意没带她的阿黄,就是怕两只狗在一起不安生。当时阿黄还在后面追了很久的车,最后被管家哄着牵了回去。
西门正挽着袖子给狗狗抹香波,把一条大狗搓成了巨型棉花糖,冷不丁听到她的话,手上动作一顿——
“那家伙怎么可能吵架。”
西门庆一想也对,完全想象不出小更吵架的样子。但总二郎又明显对这个话题很避讳,她也就不胡搅蛮缠了,毕竟每个人都有一套围绕着自己为中心的交际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