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明寺当场就想骂她无耻,干不过人就当告状精,被还有一点手足情的美作按了回去。
这事算他输了,妥妥的,没有什么余地可讲。如果那家伙真的跑枫夫人和椿小姐面前如此这般说一通,道明寺免不了的又是一顿打。
倒不是说学校里的事,实际上他们在学校里干的什么事家长们不清楚?既然没插手那就等于默认,西门庆不可能这么天真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但那家伙从小就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几个家庭,或多或少都有自己各自的问题,尤其在中二期无病呻吟的年龄,就更加不能相互理解了。
但几家的家长能经营这么庞大的家业,都不可能是惯于妥协之人,还处在幼生期的他们也只能一边不甘埋怨,一边被死死的按下头颅。这也是他们在学校一定要确立统治地位称王称霸的原因。
可西门庆就不同,她从小能和大人们良好沟通,哪怕跟西门夫人斗了这么多年,实际上她和妈妈的关系要比什么都按照她意愿走的总二郎要亲密得多。
小时候几家的家长就都喜欢她,按照她的说法,虽然对家里疏于关心,但坐到那个位置背着这么大的责任,数十万家庭的生计压在他们身上,这本身就是让人敬畏的一件事了,做子女的当然应该理解。
瞧瞧!瞧瞧!这话多好听,她所谓的理解就是抛下家人滚乡下种地,还哄得西门夫人一边吃降压药一边还是认定这女儿贴心。
她和大人们说话一贯站在平等理解的角度,小时候迫于年龄没什么话语权大人们就经常被她说动,更不用想现在了。
让她放手去挨家挨户的拜访,说不得就能说服家长们改变放任的态度,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眼看已经快成年了,没有几年松快时间了,不能因为阿司的愚蠢断送最后一点空间。
道明寺被制住了,几人连忙冲他们挥手,示意散了,这事算完了。
英德的学生们不敢置信,f4就这么一挑四的败在了西门家的大小姐手里,但是上面做出的决定没人敢有异议,眼见午休时间就这么过去了,餐厅的人才渐渐回了教室。
西门庆见所有人都走完了,那个被欺负的同学也被家里人接走了,才打算离开——
“对了!”她顿了一下,决定还是跟她家小孩交代一下“总二郎,我先回家了,你帮我像学校说一声,明天开始就不来了,我要转学。”
“诶?”发出这声音的却不是西门。
反倒是老师进教室以后,得知有新同学让大家介绍给自己的,估计这已经形成惯例,整个氛围看上去很好。
就是日本人在处于团体组织中大部分还是严谨内敛的,西门庆从小对此胃疼不已,这点不用质疑的——哦,f4不算,财富赋予了他们狗胆包天,可以无视规则。
然而从这个教室的氛围来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学生们都极具表现欲和行动力,非要说的话,倒像是某些专门吸纳外国留学生的私立中学,但又没那么随性散乱。
西门庆忍不住看了眼坐在前面的迹部,听说他从小在英国长大,中学的时候才回到日本的,那就不难看出这种混合了西方的直白无畏和东方的细致完美的特色怎么回事了。
窥一斑而知全豹,之前总二郎说过这人也是如同他们一样处于绝对地位统治了整个学校的家伙,一开始西门庆还没有实感,毕竟他们一路走来,除了落在迹部身上的目光热切了一点,没什么太大的异常。
可通过细枝末节推敲,才知道这家伙的恐怖之处,他将整个冰帝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变成符合自己美学的样子,即使他离开了,后继者们依旧会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