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本来在二楼拥有独立餐厅的他跑到楼下去是不是有病, 人多手杂的有个磕磕碰碰一般也难免是不是?
可那些因素在大少爷眼里都构不成让自己不快的理由,总之别人就是有错。
道明寺在餐厅发了一通火,把吃东西不小心的四眼胖子吓成了缩脖子鹌鹑, 然后一句话没撂带着f3离开了学校。
可离了学校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哪里好。今天太后回来了,道明寺不想回去找骂,心情烦躁下连去找乐子的念头都没了, 最后几人干脆去西门家打麻将。
几圈下来是越玩儿越没意思, 到了最后众人都兴致缺缺。道明寺把牌一推“回家了!”
还不如回去挨骂呢!
西门只好无聊的站起来送他们几个出门, 刚到大厅, 就看见本应该在乡下祖宅的妹妹挎了一包轻巧的行李摇摇摆摆的从大门进来了。
西门震惊之余忙抛下三个猪朋狗友来到妹妹面前“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这件事?”
他不认为阿庆是突发奇想自己跑来东京的,毕竟每年的这个时节她可忙碌得很,哪有耐心搭理远在东京亟待关怀的哥哥?
想到前段时间母亲提过阿庆也到年纪了, 不能再放任她在乡下疯玩,必须得回归社交圈。西门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可对于接妹妹回来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自己, 西门此刻对于母亲是颇有怨气的。
他也不想想自己最近成天不着家,西门夫人为了对付天生反骨的女儿已经心力交瘁, 哪里还懒得理会他?
西门庆见他哥一副恼火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忙拍着她哥的后背安抚道“你也别怪她,咱妈也挺可怜的,摊上你这么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儿子,换了谁都得暴躁, 只是可怜了我。”
“我的错?妈妈因为你这几年吃了多少降压药了?”西门差点没被她噎死,刚才的一点愤懑也消散无踪了,觉得她受到忽视很可怜的自己真是个笨蛋。
他把西门庆手里的小包接过来“就你自己?司机呢?”
“被堵在半路上了,我嫌在路上磨蹭,就扔下他自己乘新干线回来了。”
“那干嘛不避过这个时间?”西门无奈道“车站离家里也不进,你还得打车回来。”
“没,我走回来的,五六公里而已,干嘛花那个冤枉钱?东京的出租车贵的要死。”
五——六公里而已!另外三个人对这逻辑有些理解不能,那照这么说英德也就离他们各自的家三五公里左右而已,成天被接来送去的他们算什么?
不对,西门家的大小姐盘算打车划不划算的问题本来就不合理吧?
西门倒是相对淡定,毕竟从小接触她‘异于常人’的价值观,哪怕不能理解,但总能做到见怪不怪。
总之这丫头的理论就是家里怎么样她管不着,总之自己的是能省则省。从小也没有短她吃穿,不知道哪里学的小气作态。
母亲一向是看她不惯的,可母女俩斗了这么多年,谁也没奈何谁。
西门只好绕开这个话题“怎么?这次难道是妈妈大获全胜了?不然你怎么肯这个时节回来?”
“别提了!”西门庆挥挥手晦气到“这次她来真的,推土机都已经就位了,说不回来就把我种的玉米全都推平。”
“那是人干的事吗?这都可以掰玉米棒子了,下面还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