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发出了声音,脑海里还在想着那滴水珠要是再大一点,冲破锁骨的拦截滑进衣服里会是什么光景。
虽然看不到,但它会顺着胸膛蔓延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线,或许运气好还会最终掉进肚脐里。
不知道迹部的肚脐长什么样,这么一想嘴巴就更干了,血液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往脑门儿上冲,鼻子涨涨的发痒,像要流出什么一样。
见到眼前出现一瓶水,西门庆顿觉久旱逢甘霖般,抄过来含住吸嘴就是一通猛喝。
但运动员的水壶为了避免剧烈运动后摄入急切被呛到,都经过科学的设计,不可能一次性灌太多的。
西门庆觉得这种细水长流的量喝着着急,完全缓解不了心中的燥热,动作就更粗暴了。
迹部后面的人只看到这妹子微扬着脑袋拼命的汲取瓶中的水,白皙修长的脖子随着她的吞咽的动作微微滑动。
众人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整齐划一的倒退了一步。
他们的水壶和普通的杯子不一样,可不存在避开别人喝过的地方的说法,细小的管口自己喝的时候一般是咬上去的,所以即使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一般也注意别拿错杯子。
可这妹子拿过去含,含上就和啊!连稍微聊表羞涩都没有,想到她这会儿叼着迹部刚刚咬过的地方,纯情的少年们脑补出了迹部被人二话不说狂吻的画面。
对对对,就是这个生猛尽头,像要把那家伙拆进去吃了一样。
已经十六七岁恋爱意识差不多觉醒的少年们顿时觉得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明明站在学校宽阔的林荫道上,但为什么会有种羞耻的感觉?
直到最后一滴水被榨干,西门庆才停下来,她豪迈的抹了把嘴唇——痛快!
迹部结果水壶,对她到“太乱来了,如果身体不适就该早点让司机来接你。”
“明天开始不要去玫瑰园了,再怎么说那也是需要体力的工作,今天还只是帮忙,等到你自己来的时候我很怀疑你身体能不能支撑。”
“别啊!”西门庆一听那还得了“今天只是邪门了,我在乡下的地哪块不比这大?放心不是身体的问题,真较真起来拼体力,两个男孩子绑一块儿都不一定有我强。”
迹部一副眼前这人吹牛逼的不信表情,西门庆急了,生怕这家伙出尔反尔,干脆到“要不你们训练肌肉的哑铃,十公斤那种,我一手一个平举着跑步回家都办得到,你信不信?不信试试?”
“噗!”背后传来不知道谁没忍住的声音,迹部和西门庆回头,看到部员们捂嘴低头肩膀颤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