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
辛回也叹气,那岂不是和孟止一个班,虽说自己就是为了接近他才来的,可是她总感觉被孟止看穿了,止不住的心虚在无限蔓延中。
晚上,自有甲班的同窗带着他们七个考入了甲班的学生用了晚饭,然后又带着他们去选学舍。结果又遇到了谢昀和孟止。
孟止依旧没话,谢昀笑道,
“因为开恩科的缘故,今岁入学的人少,学舍闲置的比较多,你们可以随意挑选。”
方绥立马高兴道,
“那我要同敏生一间。”
“不行!”
“不可。”
这一前一后两句话分别出自辛回和孟止之口。谢昀诧异地望着孟止,而方绥则是受伤地看着辛回。
孟止游刃有余一派从容解释道,
“规矩不可废,以往都是抽签来定学舍的,虽说如今学舍富余,但恩科结束后,定会有新入学的学子,若现在由他们随意挑选,岂不是对后来学生的不公允。”
辛回附和道,
“景行兄言之有理,我本意也是不愿坏了规矩。”
谢昀和方绥两脸懵逼,最终还是和别人一样抽签决定了。
辛回进了学舍才发现原本学舍都是两人一间,屋子不大,挤了书架书桌,还辟了块地方出来做了净房,然后辛回就看见床竟然是上下铺的。
辛回看了看手上的学舍号,还好抽到了一间没有旁人住的,不用和人同住,也省得争上下铺,方绥也是抽到了没有同住的,两人隔得不算远,二人又仔细谢过孟止和谢昀两人,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便是各班的开学考,自然没有辛回他们这些新入学的事,方绥索性拉着辛回下山去闲逛,毕竟以后便只有旬休时才能离开山上了。